陆昀修好像也没有这连贯喝过酒,他此时面色不显,眉头却微微蹙起,想来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从傍晚见面到现在聚餐,江绵第次主动伸手,低头将牛排旁边绿绿西蓝花拨弄下。
“——吃点,谢谢你啦。”
周围人吃吃喝喝看天看地,只有守宅灵仗着隐形看看自己主人,再看看江绵这只孤魂野鬼。
好像,有人在心软啊。
但显然不止守宅灵个惊讶,在场几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充当高级背景陆昀修端着酒杯,眉眼冷淡漠然,微微仰头,喉结滑动几番,便是杯酒,喝完还不算,自己重新倒大杯,又喝下去,然后重复动作,再喝。
陆从白腿都吓软:“哥……”
洪业心底怒嚎:如果这都不是爱!
桑暮看眼江绵,神秘笑,再看向陆昀修,想笑但不知道想到什又收起笑意。
眯道:“如果你刚才说是真话,们就放过你这次,如果你承认是逗们玩,就罚你晚上刷掉所有盘子!不刷盘子就得喝酒!”
哪个乡下穷小子能长成这样?陆从白就是反应过来想整蛊。
守宅灵:“哎呦,阿飘哥哥输定喽!”
几个人聚餐,餐碟不可谓不少,要是真刷盘子得搞到半夜去,但喝酒……他不会。
江绵抿唇,晚上是他充电时间,偶尔飘飘还可以,大半晚上不睡第二天起床铁定吓死人。
陆昀修用叉子弄起西蓝花,唇瓣微动就吃进去。
他说:“猜错没关系,在这。”
这真是极具安全感句话,如那时在小巷子中,陆昀修也是这说。
他说在。
江
那酒杯不是高脚杯,而是实实在在大玻璃杯,陆昀修放下杯子,看向陆从白:“够吗?他还要刷盘子吗?”
陆从白脑袋磕在桌子上:“哥哥错!够够够!再也不找小江哥茬!他说什就是什!”
洪业将佣人准备香薰蜡烛往陆从白身边挪挪。
好好大小伙子,怎偏偏这想不开呢,这下踢到铁板吧,他小江哥可是上面有人!
江绵有些呆愣看着陆昀修,后者视线隔着半个桌子看过来,花园夜晚风有些温柔,让江绵恍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整个春日风光。
还是喝酒吧,反正又喝不死。
这些人什都不知道,江绵倒也不与他们计较,正准备伸手去拿已经盛满酒杯,就被个人抢先。
那人手擦过他手背,留下熟悉微痛灼热感。
守宅灵小嘴张:“哇哦——”
江绵:“……”你个三岁半在这儿起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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