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完全不会同情她。
他不同情她。
不同情就好
怀礼又上来吻她,南烟迎上他唇。她又沦陷在他极好吻技中,昏天暗地又头晕目眩。怀礼听她轻咛,自己也好似在梦境中穿梭。紧接金属扣轻微动静,南烟自然地环绕他腰,几乎要迎送过去,眸底满是燃烧欲。
她这漂亮,热情,又奔放。怀礼忍不住抚她唇,“结婚也要干.你,好不好。”
他如此笑着问她。丝毫没平日里彬彬有礼模样,彻头彻尾坏男人。南烟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直都很痴迷这样坏男人,她甚至渴望被他伤害,知道他坏,却还是渴望由他主导与拿捏。
也许她曾经就是这喜欢上他。
南烟故意不答,怀礼于是又捧住她脸,气息过来吻她,低喃着问,“以后还会找很多理由来睡你,只要想睡你,怎样?”
好听,喜欢她在这种时刻唤他名字,那她当然要叫给他听。怀礼嗓音不禁也闷沉,低声笑起来,“知道喜欢什还偏偏来惹,知道你真特别欠收拾吗,南烟。”
当然。她当然知道。
她也知道他教训是当然,娇嗔得凶,怀礼呼吸也重。
她曾灵感枯竭那些日子,与徐宙也过分地放纵,却还是什也画不出来,这刻怀礼灼灼气息砸落在她肩头,脸颊贴住她灼烫唇,她顺势寻他耳垂啄吻,她脑海中就有什,毫无预兆地迸发,跃跃欲试。
怀礼忽然把将她拉近。
好无耻。
知道他无耻,也知道他温柔。他轻轻地吻她脸颊,又到她鲜艳唇。这样男人足够温柔又有耐心,如把软刃,将她所有犹豫都斩断,她再也忍不住,从促狭呼吸中喃喃个“好”字,火花四溢点燃彼此,仿佛怕下秒就会失去对方。
“好不好,宝贝。”
“——好不好。”
明明她已经回答他,他却还是遍遍地问,比痛更剧烈是却是灭顶快乐,烧光所有理智,把她所有腌臜、阴暗、难以启齿,全都扔到角落去。
她那双清澈潋滟眸也瞬贴近他,这缩短距离,她带着泪光,见犹怜,直勾勾。
她要他。
怀礼心下动动,单手解衬衫纽扣,她同他接吻,急匆匆地帮他。
吻从她唇角到脖颈,她再也耐不住,怀礼却不急不躁,他轻重不地吻她锁骨,她高高昂头,轻声喟叹,眼前骤然炸开斑斓色彩,头顶黑漆天花板好似块儿画布,笔触随着他游弋逡巡。
她也燥痒到极点,意识都被他拿捏,她嗓音开始含糊,渐高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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