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挨着他摇摇欲坠,她原地跳两下如迎风摇摆,怀礼扶住她时放开白马缰绳,马儿已经踱到旁去。
她根本无从依靠。
只能靠着他胸膛,心跳好像都与他贴合到处。
她四处乱蹦又要摔倒,怀礼这时顺势揽住她腰身,控制个不亲不疏位置与力道。
她这下终于老实,不悦地抬头瞧他:“你干什——”
多漂亮。
属于医生手。
南烟在上方,如此对上他幽深眸,心下忽然不够安宁。
“自己下来。”她别开目光,没去握他手,而是挺自得地踩住马鞍,自己要翻身下来。
她知道他向对女人体贴又绅士,她不去握他手他肯定是要搀她把,心里揣着这个想法脚下就不注意,马靴又带着跟儿,没踩稳,她脚踝痛,差点要摔到地上去。
“你马,想试下,”南烟瞧着他,挺骄纵地说,“你刚才都不让骑。”
“那匹更稳点。”怀礼说。
“想试下,”她估计以后也没机会来这种地方尽兴放松,说,“反正你也没想回去,你在身边怕什。”
这话有点奇怪。
南烟刹住话头,看着他,曾经职业习惯,几乎让她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装个可怜再服个软什——但他上次还说她很会装可怜。
自己也勾引过别人,他笑容却是有点淡。
斜阳余晖落在他侧脸,俊朗轮廓勾衬得柔和,他唇角始终扬着,显然心情不错。
但也不多问关于她事情。
怀礼没有要回去意思,带着她踱着马,又进入新圈。
南烟忽然问:“这里几点关门。”
怀礼视线垂
腰上搀上个沉稳力道。
柔和雪松香气从后包绕住她,他动作终究还是慢步。
脚崴。
南烟痛得抽气,眼眶红,勉强站稳就要脱离他臂弯。
怀礼也不强留她,紧接着,趁她跌跌撞撞地挣脱他之际,他及时地扶住她手臂,让她得以站稳。
于是她顿顿,只平和补充道:“就试圈。”
又遛两步,怀礼便捏住缰绳,马蹄声渐缓,停下。
他翻身下来,牵住自己那匹黑马,又牵好她身下那匹白马,还能腾出另只手给她。
“下来吧。”
他掌心平整,肤色冷白,五指干净又修长。
“怎。”怀礼侧过脸,看着她,目光淡淡。
她兴头未消,下巴点点他身下那匹刚她没机会试黑马,笑着同他商量:“给试试吗?”
“试什。”
怀礼余光掠过自己,不禁失笑。
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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