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却是看着她笑,意味特别,“什事。”
南烟平时没什道德感,表达什都很直接,这时却不知该怎表达,她知道自个儿是做职业小三,美名其曰什“鉴情师”而已。
怀礼见她不说话,难以启齿似,却是字顿地补充。
“勾引吗。”
“——嗯勾引你,”南烟立刻劫过他话头,朝他扬起下巴,挺嚣张坦诚地笑,“就是勾引你,也勾引过别人,你知道,靠这个挣钱。”
那年回北京没有想过。
那个冬天没来得及和他去看那场画展就匆匆离开俄罗斯,也没有想过。
甚至再次回到北京,直到在画廊铺天盖地画稿之下看到他之前。
她都没有想过。
有生之年。
他真是在她心里走过遭。
很会拿捏她想法。
南烟轻哼,坦白,“以为你要说什‘其实那时候也在上海’——怀礼,女人最容易对这种事情遗憾,你难道不知道?”
怀礼弯弯嘴角,平视前方,继续漫不经心地问:“那你骑马,是男朋友教你?”
南烟心想他可真记仇。
在不自禁地朝他笑。
两处马蹄声交绕,缓慢地遛着马。
怀礼转过头,望向马场尽头,二层遮阳棚下老晏他们已经离开,应该现在在休息厅等他们。
他依然保持着不紧不慢速度,忽然问她:“什时候学会骑马。”
南烟也坦然,平复着心情,答:“大概是前年吧,就去俄罗斯碰见你之前秋天,在上海学。”
真是点都不服输。
输次就够让她难受好久。
怀礼只是笑,也不同她争辩。
听到她这理所当然地说
没想过会和他这次次狭路相逢。
她以为他只是她人生过客。
仅此而已。
“不是男朋友教,”南烟咬着下唇,偏下脑袋,犹豫自己措辞,“就大概是——在做对你做相同那种事时候,有机会顺便学下吧,技多不压身嘛。”
她也没什机会能在这种场合畅快。
她从前最喜欢和他乱诌通这个是男朋友教给她,那个也是男朋友传授。他倒是桩桩都记下。
她到底也没想过有这天他会跟她算起以前旧账。
她也没有想过会再遇到他。
高中那晚过后没有想过。
俄罗斯那夜之后没有想过。
怀礼回头瞧她,“你那时在上海?”
南烟愣,猜测他这话意思:“你那时也在?”
“不在。”他笑。
她还以为他什意思。
“你以为什意思?”怀礼看着她,猜到她想什,继续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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