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从窗台上滚下去,好在有只腿在旁边挡着。但,这动,又不免碰到起床后跃跃欲试部分。
“你真不嫌累啊?”楚和揶揄,“你也别拿什容不容纳噎,咱俩情况不样。这个词太被动,而是主动想喜欢你本色。”
魏予怀听不见,魏予怀不知道,魏予怀满脑子只有喜欢两个字。
说得很随意,“谁会在爱情里找原则啊?”
尤其是今日生明日死爱情。
“爱情”这两个字陡然被说出来,也没人觉得不合适。谈恋爱或许有技巧,因为和“谈”有关事情总免不炫技。那天生不会人怎办?着重于“爱”就好。
窗户有些漏风,火烘烘山风逃也似熏进屋,跟空调抗衡着。
楚和接过那几张纸,凝神,“以前那种画风得到认同更多。可能你不知道,年前,还是得到不少赞美和奖项。所以,在想,是不是不该莽撞地改风格?”
“知道,搜过。”魏予怀不置可否,“这说话,另面性格得到认同也更多。大家都夸独立又乖巧,办事还靠谱。”说着,他把画收回,宝贝似铺在窗户上,压平,“但是周前,有个小画家告诉,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往心里搁。”
楚和被逗笑,“这不样。是想看你本色,因为它可爱、真诚。毕竟,存在即合理,没有人是完全理解另个人,所以没必要为讨好谁去伪装自己啊。”
“没有人会完全理解另个人……”魏予怀重复遍这句话,突然声调扬起来,“但有人会完全容纳另个人啊!比如你——”说完又觉得这话奇奇怪怪,“啊,没有要搞黄色意思!”
嘶,更奇怪。
“……搞搞也不是不行。”魏予怀心虚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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