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怀说:“你画得真好。”但没问为什突然就不画,也没提那些新闻。他想听楚和真情分享,而不是逼问别人隐私。
纸上其实只能看出些人形轮廓,但灵动极,眉眼神态抓得极准。
楚和问:“跟原来比,哪个更好?”
“你喜欢哪个?”魏予怀不答反问。
“都喜欢,要不然不会画。”
魏予怀舌头温软,闻言并没有离开,反倒绕到圆润下巴弧线上,“好啊,那能抱着你睡吗?”
“那去床上,这里太挤。”楚和话音未落,就被人抱起来,温柔地放回床边。
“你抱。”魏予怀仍旧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
楚和觉得这副光景实在可爱,便顺从地躺回去,滚进温暖怀里。他在拿眼神描摹五官,并把梦中神态印在脑海里。他想画,个独无二皮囊和灵魂。
魏予怀觉也不多,没到两个小时就彻底清醒。楚和揉揉被枕到发酸手,翻身下床去浴室收拾。
踩在地毯上,给魏予怀盖上。
“唔?”魏予怀被碰到后立刻睁开眼,见到眼前是楚和,也不知是无意还是习惯,绽出个很甜笑,“你醒啦?睡得好吗?”
“挺好,你呢?”
“也很好!早安!”虽然只睡三个小时。
魏予怀还有半意识在睡梦中,见到个软软东西就想上嘴,于是双手在空中挥舞几下,把楚和揽进怀里,“在做关于你梦。”
“那就都好。”
楚和笑,抬头,亲着干净下巴,“这没有原则?”
“爱情嘛,”魏予怀
出来时,魏予怀正站在茶几前看他画。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被搂紧怀里。
年轻人下巴上留着剃须水香味,光滑不刺挠,从鬓角到眉毛都修剪得干干净净,惹得楚和忍不住上去蹭蹭。
是西瓜味道。
魏予怀把他抱到窗边,帘拉开,阳光刺眼。
两个人蜷在凸出来窗台上,晒太阳。魏予怀光脚架在墙上,防止楚和从他身上滑下去。
“是吗?”楚和摔进怀抱中,怕压到人,双手使劲撑着沙发边缘,“梦到什?”
“梦见你说你撒谎。海边那次,你说你从没对谁动过心。”魏予怀又迷迷糊糊眯上眼睛,贪婪地吸着怀中人耳垂,“你骗人,你是不是早就对图谋不轨?”
楚和手指顿下,复而抓紧睡衣领。他觉得,之前那种破土而出触感又回到心脏。
就当是梦话吧。
“你再睡会?”楚和手心直出汗,“们可以下午再出发。”这样,行程说不定可以再长几天?大不多出去油费由他自己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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