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支持过他,就是在太学里结识那个他直不知名字小姑娘。
最难熬那几年,乃至进宫后过得暗无天日那些时日,他都是靠回想她当时鼓励他话捱过来。
如今他终于知道她是谁。
缘分多讽刺。
而他存在,比缘分更讽刺。
给他定门亲事。妻族势大,他混入外舍院参试这种事,家中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亲家知道,只得疏通关系求太学隐瞒,再将他关回家里,学他该学东西,直至成婚。”
字句,他说得很平静。当年记忆、乃至这些年坎坷并在脑海里翻涌着,只让他觉得天意弄人。
“然后呢……”虞锦鼓足勇气才敢追问。
她自知楚倾口中“他该学东西”是指什,不敢多想林页那样雄心壮志被关进那样牢笼里是件多残酷事。
“然后……”他好似也有些难过,她听到他声音滞滞,才又继续说下去,“有天,他突然就死。”
她还记得他、还在为他特立独行辩解,他却早已将她牢记不忘那些愿望放弃得干二净。
他再也不会是林页。
“怎死?”轻吸着凉气。
他说:“臣也不太清楚。”
林页怎死呢?他是真不太清楚。
好像就是在那把火之后,他突然就想开。既然切努力都没有意义,那按着长辈心意得过且过也没什不好。
反正他偷学那些东西记忆也没有多少是美好。诚然读书过程让他沉醉,但与之相伴始终是旁人嘲讽、家人呵斥,母亲气急时甚至为此对他动过手,斥他为“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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