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猛回神,牵着阿离就往自己屋里走。她那屋里大床是八成新没换,但是被褥床单幔帐全都换成新,全套新年红,不知道阿离可还喜欢。
白玉身子配上喜庆红,两色鲜明,极致诱惑。
萧言呼吸炙热,牵着阿离进屋。
阿离被侍从扶着坐在床边,萧言脚步未动站在他面前,就等着众人出去。
“主子。”长风硬着头皮煞风景,“家主等您去敬酒呢。”哪有这猴急,天还没黑呢。
喊礼先生清清喉咙:
“堂屋内外肃静,闲杂人等回避,有事者各执其事,无事者不得喧哗。堂前鸣炮,堂内发烛,各就各位,婚礼开始!”
喊礼先生是当地落榜多年秀才,因有才学头衔在身,被人尊称为“先生”。她口齿伶俐巧话连篇,寻常那三拜被她变着花样喊出来。
萧言腰背挺直,余光瞥向低她半头阿离,脑子里喊礼先生吉祥话跟蜜蜂似嗡嗡远去,只记得自己那车载相声里句话:
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床柱响。
那根弦。
……紧接着满身热流顺着心弦马不停蹄就奔着下三路去。
清冷疏离眉眼配上这身如火似霞红衣,是冰火两重天双倍诱惑,让人忍不住想看他眉梢眼尾因为自己攀染上情.欲红色,脸颊绯红如同身上红衣。
阿离于她,如同油桶里擦点小火花,滋啦下就能炸。
直到那只修长白皙手探出红袖,从轿子中伸出来……
萧言:“……”
酒?什酒?酒能有阿离身子好看?
萧言被长风“请
萧言汗颜,感情什都没记住,只得床柱响。今天她头上束玉簪,没有发带,阿离定然也不会像那日被她将手绑在床柱上。
如此想想心头竟还有些可惜。
好在阿离不知道萧言神游之时想什,否则定会气当场给她施针。
随着喊礼先生最后那句:
——“礼成,送人洞房!”
萧言呼吸微顿,满心燥热硬生生被这只主动伸出轿子素手拦住,猛停下,融成股股暖流,从腹部往四肢五骸渡去。
萧言垂眸笑,将自己掌心朝上递过去,握住阿离手将人从轿子里头牵出来。
掌心里手比自己想还要细软下,萧言没忍住多捏两把。盖头下阿离侧眸看她,眸色幽深却未阻止。
当着这些人面闹出不快,丢是萧离两家人脸面。可这女人丝毫不理会自己苦心,逮着机会就狂占他便宜,气阿离呼吸沉沉,想掏出针包将她当场扎成刺猬!
两人在下人带引下步入正堂,萧家众亲友也同涌入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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