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呆在原地。
随即嚎啕失声。
她这才哭着承认,说自己并未与人私通,不过是想报复丈夫越轨,才出此下策。
原想气气丈夫就告诉他真相,可怎就连累二人无辜孩子?
男子如何绝望悲伤、遍寻孩子而不得暂且不提,只说这女子,她伤心自责之下病不起,不久便驾鹤西去。
没等男子喜悦太久,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女子便拉住他,冷笑说,这是她与别人幽会生下孩儿,是别人家血脉,不是男子种。
这是女子对他报复方式。
喜悦未竟,却遇寒冰。男子呆立原地,随即便是狂怒不已。
他在房中踱来踱去,砸所有能砸东西,怒声质问苍天何以如此待他,又怨恨妻子太过决绝。
愤恨至极时,他甚至想掐死妻子。但思来想去,他仍是不舍。
春风度。
男子酒醒后吓跳。他虽然同发妻争执,却也不愿在她反对情形下纳谁。
然而虽然他着意掩饰,这事最后还是被女子知晓。
她面对着百般道歉、小心赔不是丈夫,竟声不吭地将这事忍下来,甚至还露个温柔笑脸,柔声劝慰。
这令男子十分感动。
男子自此发狂,也不管家业如何、未及冠孩儿如何,只成天念着死去夫人,痴想着切从头再来、往昔恩情再现,入迷障,将这后半生蹉跎过。
戏剧末尾,美人再度出现在台上,袭红衣幽怨哀愁,长发迤逦,又生森然鬼气。
她哀哀地唱:
——“似这般,生关死
于是他做个决定:要将那孽种杀死!
可那孩子出生不久,却已经能看出长得像妻子。他自己下不手,便拂袖而去,吩咐老仆将这孽种处理掉。
可那老仆也是看着夫妻两人从小到大,并不忍心伤害女子血脉。于是他将孩子抱走,悄悄寻个人家,将孩子送出去。刚巧那对夫妇俩生个死婴,妻子还正好同女子长相相似。
那丈夫正发愁如何让妻子接受这件事,见这孩子,他大喜过望,千恩万谢地接过来。
但对女子而言,她并不知道孩子还活着。她只知道自己昏睡醒来,竟发现孩儿不见,又听那绝情丈夫发狠话,说杀那孽种,这会儿怕是尸体都被野狼啃!
纳妾事便再也不提。
不久后,女子怀上第二胎。
时隔多年喜讯让阖府都欢喜不已,更不说欣喜欲狂男子。他信誓旦旦,说这胎无论男女,他都会珍爱不已。
女子却天比天冷静,有时甚至露出冷冷笑意。
到临盆那天,她挣扎着生个健康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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