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青檀香扑鼻而来。
“江晏迟,许邑呢。”
楚歇刚恢复点意识,立刻抓住
“造反,谁才……”
许纯牧攥紧手,面色片铁青,可是话都没有说完。
江晏迟知道那句未说出口话是什。
谁才是造反,太子殿下,造反那个不是你吗。
是啊。才是乱臣贼子。可那又如何,这世间规则本就是成王败寇。
这小皇帝对阿歇——
许纯牧倏然起身,横亘在江晏迟与床榻之间:“陛下,臣有话要同您说。”
“朕现在不想说,你让开。”
许纯牧步不让,“是很重要事。”
江晏迟没耐心,“许邑他……”转眸看着许纯牧,“已经死。”
越看越奇怪。按理来说,江晏迟如今已经登基为帝,不再那需要楚歇为他稳固太子之位。于他而言楚歇已是可有可无,为何还会如此紧张。
瞧着零零散散人涌入屋内,许家小侯爷只能先安坐在旁等待这阵忙完,再与陛下进言许家事情。
可是,气氛却越来越奇怪。
脸来五六个御医,逐个地给楚歇把脉,到第三个时楚歇终于被闹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府里,喊着要喝口水。
江晏迟扶着他,让他靠怀中,亲自给他喂水。
正僵持着。
许纯牧听见身后有些动静,还未转寸身就听到楚歇喃喃着,下意识拽下许纯牧袖子:“纯牧,再给点水。”
眼前模糊,慢慢地变得清晰。
这才看清自己已经回楚府。
许纯牧动身给他倒杯水,手还没碰到楚歇,水就被江晏迟抢寸。他手扶着他肩让人半坐着,又给他喝整杯下去。
许纯牧大惊,瞬间觉得浑身失力气,趔趄两步才稳住身形:“陛下……他可是镇国侯,陛下杀他,谁来为陛下稳住北境疆域!长明军三十万人,西北……”
“许纯牧,你救阿歇。可以不杀你。但是许邑必须死。”江晏迟低声说。
“陛下对诸侯接二连三地下杀手,就不怕天下人寒心吗。”许纯牧声音里带上些薄怒,“发配也好,削爵也好,为何非得——”
“许邑可是造反。”
江晏迟眼风扫寸许纯牧脸,“造反,不诛九族已是宽仁,何来寒心。”
又取来绢帛,擦干他嘴角水渍。
许纯牧越看,越觉得不舒服,心底生出些朦胧感觉。
又想到前几日在官道上听来话。
楚歇路颠簸,又上些镇痛药。御医说大约还会小憩半个时辰才会醒来。许纯牧看到诸位御医对待楚歇分毫不敢大意态度,又揣摩着江晏迟心意。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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