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老王八!”段峥骂道。
他这路上跟着黎锋假扮宴王,早已和对方单方面称兄道弟,听人说宴王不是,自然不忿。段父瞪他眼,他这才老老实实闭嘴。
容灼却没怎生气,因为他记得当时于景渡说过,已经着人安排京城事情。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并未散布关于太子流言,反倒将火引到自己身上。
这在外人
“是禁足些日子,后来皇后思子心切,在陛下面前吹点枕边风,陛下便允他每隔五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次。”容父道,“没想到不久后,皇后便犯心疾,病不起。”
“若说皇后是因为太子被禁足事犯病,那这病先前便该犯。”段父接茬道:“所以众人都猜测,皇后病多半另有玄机。咱们都知道,她定然是知道私兵营事情败露,料定太子此番要被废,这才惊悸之下犯病。”
奈何旁人并不知其中缘由,便纷纷猜测。后来司天监传出个说法,说是宴王殿下在边关浸染太久,带着血气回京冲撞皇后,这才导致皇后病重。
古人最是信这些虚无缥缈东西,所以这话经流出,便传得有鼻子有眼。
众人再回想,发觉皇后上次犯病好像就是在宴王刚回京后不久。
,因为觉得自己可能会离于景渡越来越远。
当日进京之后,于景渡便吩咐人将容灼和段峥送回各自府中。
众人早就接到他们今日回京消息,容父今日特意在府中设宴,为容灼和段峥接风。
段父和段母也来容府,两家人难得齐聚堂,都颇为高兴。
席间段峥最为高兴,直添油加醋地朝众人吹嘘自己这路见闻。
“放屁!”段峥道:“净是放屁!”
“他们说皇后病是因宴王而起?”容灼敏锐地抓到事情关键。
“是啊。”容父道,“朝中还有人上折子,让陛下遣宴王回边关呢。”
说法无外乎就是宴王煞气重,久在京中,恐对各位贵人不利。
容灼被气得想笑,暗道确实对贵人不利,因为对方将那帮子贵人做污糟事儿都抖落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后病还真是跟他有点关系。
容灼却有些走神,担心于景渡那边会出状况。
他们离开京城太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变故。
“这趟若不是宴王殿下,只怕私兵营这祸事没那容易摆平。”段父感叹道。
“是啊。”容父抿口酒,“可惜太子殿下依旧不知收敛,趁着宴王不在京中,竟还搞那些小动作。”
容灼闻言顿时被拉回思绪,“太子不是被禁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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