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自己看
。”裴斯远说着作势就要去掀那毯子。
“别！”余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道：“就是……有点担心，想着试
试。”
裴斯远时没反应过来，茫然道：“试试什
？”
“就是……”余舟避开他
视线，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说那个。”
裴斯远：……
“不过过三个月之后，胎儿会长得很快，最迟再有个月，他可能就会胎动。”章太医道：“届时肚子也该藏不住。”
裴斯远点点头，道：“心中有数，会在这之前想办法安抚住他。”
章太医闻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便告辞。
裴斯远送走太医，回到房中之后，便见余舟坐在矮榻上，身上盖个毯子，看上去有些紧张。
“这热天，你盖个毯子干什？”裴斯远问道。
点头，无奈地瞥眼裴斯远。
“这几日老夫带着两名弟子与大理寺仵作试剖几具尸体，倒是挺顺利。”章太医开口道：“不过试剖终究是尸体，许多事情都没法验证。”
在人身上动刀子，除动刀之人手法要干净利索之外，最重要三个环节就是麻醉、止血和之后抗感染恢复。但因为他们试剖是尸体，所以章太医需要负责这几项内容，都只能推演，没办法正式实施。
“弄几只牲畜试试吧。”裴斯远道。
“嗯，老夫也正有此意。”章太医道。
他目光在余舟身上盖着毯子上瞥，登时明白。
他家余贤弟是听他那番吓唬，担心自己男子雄.风受损，所以章太医走就急于想证明下。试出来结果看来还不错，但没想到裴斯远中途回来，所以这会儿有点骑虎难下。
“你可真行。”裴斯远目光在他身上顿，起身道：“给你炷香时间，够吧？”
“哦
“没……没什。”余舟红着脸道。
裴斯远见他这副支支吾吾模样，越发放心不下，走到他身边坐下，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他说着伸手在余舟额头摸摸，余舟不自在地往后缩缩身体，两只手下意识捂着身上盖着毯子，看样子比方才更紧张。
“底下藏什？”裴斯远问道。
“没什。”余舟道。
章太医又叮嘱余舟几句，这才起身告辞。
裴斯远跟着将人送到府外。
“余舍人腹中胎儿已经满三月，应该是比较稳妥。”章太医道。
裴斯远闻言总算松口气，这说明他们第关至少是过。
接下来，只要好好保护余舟，不让他出任何意外，短时间之内他便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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