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余舟忙问道。
裴斯远早就看出来余舟不想喝药了,于是一脸认真地道:“章太医都跟我说了,咱们在侯府吃的东西里,加了很不好的东西。若是咱们不好好喝药,只怕将来会对男子雄.风有损!”
果然,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意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余舟一听这话,当即紧张地朝章太医道:“那……那还是再多喝几日吧。”
章太医点了
“大人的事儿,小孩别操心。”裴斯远在他耳尖轻轻一捏,道。
余舟:……
这日,章太医又来裴府给二人诊脉。
余舟老老实实让他诊完了脉,而后小心翼翼问道:“我们俩快好了吗?”
“啊……快了。”章太医忙道。
余舟身体一晃,被裴斯远一把揽在了怀里。
“没事吧?”裴斯远紧张地问道。
“没……”余舟被吓了一跳,睡意全无。
裴斯远看了一眼怀中人,目光偶然瞥见余舟颈间露出来的那点红.痕,不由一怔。
他伸手在余舟衣领上一.扒,想起了那是昨晚被蚊子叮出来的包。
!
大渊朝男子好男风并不是稀罕事儿,可这种事情说到底也就是个嗜好,没见过哪家会将这种事情当真从一而终的。
裴斯远如今是待余舟好,可将来呢?
余承闻心道自家这傻儿子,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如今被人哄得团团转,将来裴斯远腻歪了,让他如何自处?
若裴斯远图个新鲜,尽快将人放了也罢。
“那还要继续喝药吗?”余舟问道。
余舟对于喝药一事,其实一直挺抗拒的,只不过他惜命,所以这些日子一直老老实实依着太医的吩咐早晚喝药。可这药一天两碗地喝,也喝了不少日子了,倒像是没个头似的。
“再喝几日吧。”章太医道。
“我觉得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好像恢复得不错。”余舟道。
“是。”章太医道:“不过此事不可大意,还是再喝几日更稳妥,否则……”
裴斯远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余父今日为何那么反常了,想来就是因为这枚红.痕了。
念及此,他不由一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委屈。
“你……”余舟见裴斯远扒着自己的衣领看,有些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裴斯远收回手,朝余舟道:“看来改日得再去你家一趟了。”
“啊?”余舟不解道:“为什么?”
若裴斯远霸着人养在身边三五年,届时余舟连成家的机会都错过了。
余承闻也没脸去替余舟朝旁人提亲了。
另一边。
余舟吃饱了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
这时马车不慎压到了石子,猛地颠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