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牵手与往日感受截然不同。
而他找不到合适形容
他耐心地问:“什硬币?”
“属于贺桥那枚硬币。”池雪焰声音极轻,“你还没有告诉他故事。”
关于近在咫尺,另个贺桥。
或许这才是他直以来,最想知道谜题。
话音出口,池雪焰从困倦里挣扎出来,打起精神等待着答案时,才恍然惊觉个被忽略细节。
“嗯,还挺酷。”池雪焰小幅度地点点头,轻笑起来,“诊所领导有意见,但是他们也被震住,而且,觉得这算工伤——是为不配合小病人染发,对不对?”
“对。”贺桥含笑附和着醉鬼,“算工伤。”
所以从那时开始,红色头发儿童牙医池雪焰成例外。
他确是个最特别例外。
为个相信超能力小男孩,将漂亮黑发染成常常令人生出偏见异色。
他们下午来时候,已经是红头发。”
池雪焰微微扬起唇角:“那天中午都没有时间吃饭,坐在理发店里边等头发上色,边打电话让朋友去找衣服。”
“扮成那个手办人物样子,幸好那部动画片造型不算太傻。”
“他和他妈妈看到时候,傻乎乎地张大嘴,眼睛好像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完全愣住。”
池雪焰伸手揉揉泛红发热脸颊,又努力地保持着话语完整:“趁机问他,给你治疗牙齿行不行?他就呆呆地看着问,这是假发吗?”
他们正牵着手,在没有观众轿车后座里。
他倚在贺桥肩上,侧眸望向彼此交缠在起手指。
体温透过皮肤纹理,热得惊人,在不知何时已十指相扣。
那恰好是贺桥为他受过伤右手。
掌心早先结痂已悄然褪去,伤疤处新生皮肤透着淡淡、光滑粉色,有种不易察觉柔软真实。
平日里张扬肆意人就这样靠在他肩头。
静谧中,错觉般怦然心动。
“其实还有个硬币放在手心。”池雪焰忽然说。
又是个奇怪比喻。
贺桥知道他手里没有硬币。
“说,你可以摸摸看。他想会儿,真伸出手揪揪头发,然后就不说话,脸震惊,开始老老实实地任摆布。”
耀眼红发轻轻颤动,贺桥看出他睡意上涌,安静地借出个肩膀。
池雪焰便自然地靠上来,尾音悠长:“原来当圣诞老人是这样感觉。”
轻盈发丝划过耳畔,温热叹息落在颈间。
贺桥听见他心跳声,也听见自己:“后来你就直保持着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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