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妈妈
直守护着这种天真
想法。”
池雪焰顿
顿，笑意清冽：“所以
就想起妈妈，在很长段时间里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圣诞老人，因为妈每年都会把爸打扮成那个样子，哪怕睡着，也要把礼物放进袜子，才能摘掉白胡子。”
往事袭来，与沉积夜酒精交织，慢慢化作再度涌现困倦。
“看他用力抓着手办，孤零零地站在牙椅边上，表情看起来那
绝望，就告诉他妈妈，下午再带他过来。”
“等
不可否认，他想知道原因。
池雪焰回答得十分爽快：“是因为个小朋友。”
他说这句话时候，声音里覆上层轻柔笑意，叫人忍不住侧眸细看他神情。
贺桥看见他心情很好地笑着，表情里透出几分怀念。
“那时候才刚成为执业医师不久，进现在诊所工作。”池雪焰说，“有天上午，诊所里来个小男孩，是妈妈带来。”
与自己无关故事。
在这样难辨对错故事里，能当个局外人，是件好事。
听他这样说，贺桥便笑：“幸好只有点点。”
“不是你错，你很会讲故事，合适做儿童牙医。”池雪焰打趣道，“作为交换，你也可以问个问题。”
贺桥闻言，沉默会儿。
“他有根尖周炎，已经拖得很严重，要做根管治疗，但是他特别不配合，全程紧紧抓着个手办，副随时要逃样子，靠近他，他就喊救命，撕心裂肺地喊，他妈妈只好在旁边拼命给道歉。”
贺桥很快想象出那幅奇异场面，浅浅扬起嘴角。
“刚好，认识他怀里那个手办，就想借机跟他聊聊天，让他放松点。那是部动画片里最强大角色，有脑袋红发，能将神秘力量储存在骨骼和牙齿里，特别厉害，是很受小孩崇拜个角色。”
池雪焰说着说着，忍俊不禁道：“然后才知道，他直相信着这种储存力量方式，所以怎都不肯让别人碰自己牙，说那会让他变成个没有超能力普通小孩。”
“他妈妈在旁边听他讲得这认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跟他说，让医生看牙不会伤害到超能力。”
就在池雪焰以为他要放弃提问机会时候，听见他很认真声音：“为什染成红发？”
池雪焰没忍住，下子笑出来：“你还说没有看到海报。”
“抱歉。”贺桥态度很好地认错，“之前撒谎。”
他猜池雪焰不希望自己看见那张海报，所以那时他回答没有。
但贺桥确见到那个黑发池雪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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