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很早就留
对方
联系方式。
为什
自己那时候没有联系过对方？哪怕问
句近况也好。
季染风闭闭眼，汹涌愧疚情绪几乎要抑制不住，手臂不自觉紧收，将祁慕然用力扣在怀里。
“没事……都已经过去。”季染风嗓音忽然也变得有些哽咽，他尽力掩饰，却还是被祁慕然听出些端倪。
“别害怕，祁慕然，脚伤早就痊愈，谁也不能阻拦你站到舞台上。”
叛感觉，他至今无法忘却。
在被送往医院那段路程里，他甚至夸张到觉得自己以后不能正常行走，治疗刚开始时候，也并没有很顺利，当时有不少人劝方怡要及时把心思从祁慕然身上收回来，专心培养下个偶像。
“抱歉。”季染风忽然开口，“……
认识你有点晚。”
不晚，真不晚。
如果不是他话，恐怕这个演唱会都不能正常举行。
会永远做台下默默看着你表演观众。
或许自己会在舞蹈室事情发生之后消沉下去，永远远离舞台。
祁慕然动动，把脸埋在季染风肩膀上，鼻音有些重，“你不用说对不起，这也不是你问题，如果当时有点防备话，说不定也不会摔下去。”
“而且……点也不晚，季染风。”
他们俩人很奇怪，都喜欢连名带姓叫对方，好像这样才显得郑重，不含丝敷衍，认认真真把那三个字念出来。
季染风又次感受到从前没有过情绪，很莫名，不知道怎形容，既心疼祁慕然身上发生这些事情，又痛恨自己不能更早点跟他熟识，在他人生最黑暗那段时间帮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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