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被说中心思，没有接话。
良久，季染风才轻声问
句，“因为当时太疼，是吗？”
祁慕然
身躯微微僵。
他没想到季染风会猜中。
那种疼痛和恍然发现自己被背
祁慕然似乎没被人这
询问关心过，在调皮孩童时期，有起玩耍过小伙伴不小心摔倒，对方家长便会连忙赶来扶起，柔声哄着，边问疼不疼。
祁慕然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说，还会因为不小心摔倒而被责骂。
“……真不疼。”祁慕然小声说。
他勉强用胳膊支撑自己坐起来，靠在季染风身上，“就疼那下，后面就没事，算是个舞台失误吧，是
问题。”
“因为什？太紧张吗？”季染风伸手搂住他，安抚小猫似从他后颈慢慢抚下去，下又下，引得祁慕然不自觉又靠他近些，把脑袋压在季染风肩膀上。
直接定酒店将就睡下，所以家里没什东西也很正常。”
不过照他之前状态，再多所谓温馨感也无法掩饰家里冷清。
季染风不置可否，重新回到祁慕然身边坐下，对方顺势拽住他手臂，半眯着眼睛，看样子很疲惫，“季老师为什说谎？”
季染风反握住他手，“送惊喜事情能叫说谎吗？”
祁慕然挑下眉，“翻译翻译，什叫惊喜？”
他含糊不清道，“有可能吧，也不知道。”
“在们还没有那熟时候……”季染风说完这句，自己都忍不住笑，“那时就说过，其实你脚伤已经痊愈，还记得吗？”
“记得，季医生。”祁慕然也跟着弯弯唇角，“当时也就你最笃定没什问题，还可以站上舞台。”
“是。”季染风侧过脸，吻吻他鬓角发，“你今天太紧张原因就是因为你还不相信自己。”
“所有疼痛都只不过是你幻觉而已。”他轻声说，“你也知道你脚伤早就好，无论你后来换多少家医院，拍片子，见医生，对方都会告诉你，你已经痊愈，只是你自己不相信。”
“……”季染风好笑道，“别闹。”
他松开手，往沙发另头挪点位置，改去捏祁慕然脚踝，手指松松地握着，眼睫垂落下来，“还疼吗？”
祁慕然睫毛颤颤，“不疼。”
“说谎。”季染风提醒他，“在底下看全程。”
他声音如既往温柔，指腹贴着脚踝那块凸起骨头摩挲两下，不知道算不算是误打误撞，季染风刚巧碰到那道手术缝合后留下疤痕，虽然已经过段时间，但痕迹还是有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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