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暂且不提。
安身下来后没多久,帝后便齐主持宫宴,宴上潜华帝竟然改这几年来对齐皇后冷淡神色,齐皇后从来是端庄稳妥,无论心中怎想,面上当然还是十分配合皇帝,夫妻二人竟表现出些早年刚入主皇城、潜华帝登基为帝时恩爱无猜、相敬如宾模样,引得些妃嫔看心中颇不舒服。
宫宴结束,夜色已深,齐皇后要回住处,路上却因为宴上喝几杯,有些不胜酒力,由祥嬷嬷扶着她在湖边小坐歇息,祥嬷嬷不知怎,竟忽然没来由抹起眼泪来,齐皇后温声问她道:“怎,好端端,如何哭?”
祥嬷嬷赶紧擦干脸上泪痕,有些感慨欢喜道:“奴婢心里真是替娘娘高兴,有些失态,这两年万岁总冷着娘娘,几位殿下又……唉,娘娘虽管着宫务,却看多少眼色?听多少闲言碎语?那起子妖妇,也不洗把脸瞧瞧,什穷乡僻壤贱出身,得万岁两个好脸,便敢瞧皇后娘娘笑话?”
又叹道:“可奴婢也真怕万岁和娘娘直那下去,好在瞧着今日万岁样子,像是总算看清,知道娘娘好,娘娘可算是苦尽甘来,等将来五殿下……”
齐皇后却打断她,看着夜色里静谧湖面,淡淡道:“苦尽甘来?做着这六宫之主皇后,尚且要受苦,甘又从何而来?难道等着将来迁儿登基,好扶做太后吗?可你瞧瞧,如今太后,过得便舒心?”
祥嬷嬷知道她早已对皇帝心寒,这些丧气话她也不是第次听,因此劝慰十分熟练,立刻道:“太后那是当年偏疼先太子,自己和万岁结下心结,可娘娘待几位殿下却都视同仁疼爱,宣王殿下又仁孝谦顺,以后自然会奉您为皇太后,好生奉养,您与她岂能样?再说万岁如今,其实待太后也不算差……”
齐皇后沉默片刻,低声道:“阿祥,从前本宫只门心思想扶着本宫儿子将来登上大位,可这些年过去,现如今,本宫几个儿子,要疯,要便被皇上贬贬,废废,你知道吗,瞧着越儿连本宫是谁都认不出时候,本宫心里是什滋味?从前本宫总嫌他笨,可如今若能换回本宫完完好好越儿,他就是再笨些……本宫也认。”
“逸儿……从小本宫便不喜欢他太过顽劣,胆子又大,瞒着本宫躲懒,不务正业,还敢串通底下人蒙骗,本宫煞费苦心,教他、逼他,要他改性子,要他上进,可却没想到,他真上进,竟会对储位起心思……本宫送他出京那日,见他哭着和本宫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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