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那名叫锦绮内侍已经从外头取酒进来奉上桌,闻越自斟杯,仰头饮而尽,又去斟下杯,刘妈妈看他这副模样,心中担心,却不敢开口阻拦,只得道:“当年事,说到底是先大皇子妃福薄命短,这才牵连殿下,其实殿下天潢贵胄,即便不做太子,也是这世上头份尊贵,做个贤王平安富贵生,又有什不好?况且您到底是皇上娘娘长子,将来四殿下登基,您也到底是他亲哥哥,谁又敢亏待您呢?”
闻越却嗬嗬笑,道:“哥哥?妈妈知不知道,这天底下,最可笑就是们皇家父子、兄弟?”
他又饮杯,面上渐渐泛起红来。
“长子……长子又怎样?承不大位长子,有什用?妈妈以为为什母后和父皇不立三弟,却要立四弟?因为他们嫌三弟蠢啊!”他哈哈笑声,“四弟就不同,他是最像母后,惯会演戏,连本王当初都被他骗,妈妈别看他平素人模人样,他若真登基,只怕为绝悠悠众口说他皇位得来不正,不顺礼法,头个就要杀本王和三弟,三弟也心知肚明,否
苦呢?”
闻越冷哼声,道:“她做是哪门子继妃?分明是到这府上做祖宗来,年三百六十日,有两百日病着,府中内务半点不问,全扔给宫里跟着本王出来内侍打理,说到底还是小家出身,上不得台面,跟着本王出去也是畏畏缩缩、扭扭捏捏,平白给本王丢人,哭哭哭,她除哭还会什?妈妈不必管她,且让她自哭她去。”
刘妈妈心下无奈,知道劝不动他,只得道:“殿下这样不痛快,可是宫里……皇后娘娘那边,出什事?”
闻越沉默半晌,道:“父皇今日当着满宫奴才面,落母后面子。”
说罢把今日家宴上事和刘妈妈说遍。
刘妈妈听十分惊讶,道:“这……皇后娘娘和万岁,怎会到这步田地……”
“妈妈也知道,自当年出宫后,本王就已经是个人嫌狗厌,若不是今日这样家宴,只怕宫里那两位,几个月也想不起来要见次,又如何知道?”他面上有些自嘲道,“总归如今……人人都知道,是个不中用,当年被父皇从永仁宫赶出来,把好好太子之位拱手让人,白费母后多年苦心。”
他忽然道:“锦绮,去拿酒来。”
候在旁边内侍立刻应是,转身出去。
刘妈妈欲言又止,却被闻越打断道:“妈妈别拦,知道你要说什,可是妈妈知不知道,这些年过心里有多苦?您今日就让喝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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