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道:“哥哥没事和楚儿闹什绊子,又和那阉人闹什绊子?你在林州不肯调兵去寻楚儿事,皇上早就得那内侍密报,知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偏哥哥昨日还在庆功宴上颠倒黑白,可知道当时本宫颗心都快吊到嗓子眼,生怕皇上怪罪?”
靖安侯听她担心原来是这件事,顿时松口气,笑着宽慰她道:“臣还以为是什事,惹得皇后娘娘如此介怀,不过是个内侍罢,他敢跳出来自己寻晦气?况且此事昨日七王爷也没说什,皇上宽仁大量,看昨日样子也不像是介怀,娘娘不必过于忧虑。”
又冷哼声,道:“不过倒是没看出来那阉人竟敢背后告黑状,他倒是好大胆子,娘娘掌管六宫内务,合该给这等不识好歹奴才点厉害,叫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齐皇后却已是听得面色微沉,终于打断他斥道:“好!够!”
“哥哥怎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今日这般狂悖胡言,哥哥该庆幸只有本宫听到,否则若是传出去,可想过会是什后果?那内侍是养心殿里万岁跟前人,又得万岁重用,那头昨日庆功宴上才刚赏过他,哥哥叫本宫这时候教训他,这岂不是在下万岁面子?且更不说他是领监军太监差使,本宫为此责罚他,后妃干政可是闹着玩儿吗,前朝会如何说本宫?哥哥难道不知咱们家今日富贵,得来何等不易,怎就不知道珍惜!咱们家如今位置,已是架在火上烤!外人瞧着好,却不知内里是何等难捱,原想着哥哥与是手足,该是同心连气,可哥哥怎就是这多年也没见长进半分,怎就是半点不知道为体谅着想呢?!”
她在外人面前贯雍容体面,即便和潜华帝夫妻不睦,也始终不肯低下头让别人看去自己狼狈模样,今日却是难得在自己兄嫂面前露出疲惫面,面说着面竟有些微微红眼眶。
靖安侯夫人见自己丈夫懵在原地,心中叹声,上前跪下扶着奇皇后手道:“娘娘别生气,娘娘也知道侯爷贯是这样耿介性子,他想不这样多,可侯爷心里却是最惦念着娘娘不过,这半年来侯爷日日都与说,怕娘娘朝失势,太子殿下又不好出面回护,担心在宫中受贵妃和宸妃气,兄妹体,他何尝不是与您同气连枝呢?”
“倒是娘娘……”靖安侯夫人压低些声音道,“怎这不过半年功夫,瞧着却是憔悴,还说方才那样话,难道外头传言是真,万岁真恼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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