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连颜姑娘都束手无策,哪里又还有能有策大夫呢?
病急乱投医,连叫人回京城去寻那个黄脸道士事,他都干出来。
只是
本想着幸好还有那瓶小药丸,谁知贺顾想起此事后把那瓶子翻箱倒柜寻出来,却发现瓶口塞子竟然仿佛粘胶般,不管他怎拔都纹丝不动。
这就有点离奇。
贺顾何等力气,只是个巴掌大小瓶塞子,如何就会这样牢固,不管他怎拔都巍然不动?
且那瓶子瞧着是玉质,可不管贺顾怎折腾,却是毫发无伤。
处处透着诡异。
不再归周将军管,谁话也不必听,只需受命于君——
这得可就不是鸡毛,而是尚方宝剑。
起码他原来琢磨着准备点以后可为三殿下驱策人马,这打算眼下总算能实现。
也不知三殿下究竟和他爹说些什,竟然能说动疑心重重笑面虎老皇帝。
贺顾眼下已然没有什脑力和心情再去琢磨皇帝心思,想想也只把那日在山上见到异状,告诉裴昭珩,并没有再告诉任何旁人,裴昭珩听却不知道想到什,神色有些不对,却也只说他做得不错,这事确不该告诉任何人,叫他别再管这事。
贺顾盯着那个瓶子,心中既疑云重重又不敢真不管扔它,索性天天把它揣在身上,没事就拿出来琢磨,这个小小瓶儿,到底是有什古怪机括,叫他这样死活打也打不开。
小药丸没着落,落孩子事自然又只能指望颜姑娘。
只是这次向有求必应颜神医,竟然也束手无策起来,只说是见过这个月份孕妇,却着实没见过这个月份孕夫,实在不知道该怎样给贺小侯爷滑胎,也不敢贸然开药,怕出差错误人。
简而言之,请小侯爷另请高明。
贺顾很茫然。
贺顾心中不太明白这是唱哪出,三殿下又为何放任不管,但足足担心好几日,佘偏将顺利把粮草押运到承河,又好端端回来这事,证明他担心似乎完全是多余,贺顾也只得将此事按下不言。
只是心中却留疑云。
裴昭珩这趟是要往北地三府去督修河工,不好在阳溪耽误太久,因此等得皇帝回信和旨意,便又再次启程动身。
贺顾心知他上书给君父,不惜引得皇帝猜忌,也要把他单独弄出昆穹山大营来,多半是因为他肚子里眼下这个孩子,时心中有点窝心、又有点不是滋味……
……他个大老爷们,如今更是还在军中,倒让三殿下因为这种事替他操起心来,这到底都是哪门子孽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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