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多又说:“那,现在就轮到?”
“确,轮到你。”西列斯说,“发现什?”
他们就在这安静走廊上拥抱着,谁也不想动。西列斯随手整理着
他心想,现在骰子也开始自称“骰子”吗?“命运骰子”看来也终究屈服于命运。
在骰子离开之后,西列斯才将这种笑意展露出来。
他坐会儿,思索着这次与骰子对话,然后才起身,将短笛放回小房间。他离开书房,却意外看见正靠墙站在走廊上琴多。
琴多看起来在走神。他想必是从那份资料中发现什重要信息,所以想和西列斯说,但因为西列斯与骰子交谈还未结束,所以他就在这儿等待西列斯。
“……您和骰子说完话?”琴多回过神。
过多思索这事儿,而是问出自己最后问题:“小说完结是否会对加兰造成什影响?”
短笛沉默会儿,然后突然叹口气:“您……意思是,您不能总将这件事情看做是您责任。那个年轻小女孩,她已经足够幸运,至少她还活着。”
“但她从诺娜变成加兰。”西列斯客观地说,“这终究与有着关联,无法彻底放下心。”
“果然是您会拥有想法。”短笛说,“至于建议……让这个年轻孩子意识到真实与虚幻界限,或许才是更好。昧地隐瞒,反而会让她更好奇过去发生什。
“成为加兰,对于诺娜来说,也不算是件坏事;从命运角度来说。”
“是。”西列斯伸手把琴多拉进怀里,“你就只是站在这儿?”
“因为不知道您什时候结束,不想打扰您。”琴多十分亲昵地说,“知道您在做正事儿。”
西列斯笑声。
有时候琴多认为西列斯太专注于正事而忽略他,总得嘟嘟囔囔地说上两句;但是,当西列斯真去做正事时候,琴多又从来安安静静不出声,比如此刻,宁愿在空空荡荡寂静无声走廊上等待着。
这也算是他们这久磨合下来结果,但是西列斯也总会因为琴多选择而感到些许触动。他能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在琴多心中分量。
西列斯怔下。他思索阵,便说:“明白。”
加兰实际上已经知道自己并非书中那个加兰;或许,让她解到故事中那个加兰结局,也并不是不可以。
无论如何,名字是回事,但组成个人,从来不仅仅是名字。
短笛语气轻快地说:“好,这就是来自骰子建议。下次见,守密人。”
“下次见。”西列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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