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自己进行灵性判定,那会发生什?”
“希望您别轻易尝试。”短笛说,“大概率会让您望见什不好东西。”
西列斯点点头,这在他意料之中。灵性判定有可能将自己导向死路条,这和意志判定截然不同。
他仍旧在这个问题上产生更多困惑,不过时间所限,他就将话题转向另外件事情,他说:“这种判定力量,可以针对那些旧神物品吗?”
“旧神物品?”短笛有点困惑,它直白地说,“与‘阴影’相关东西,您最好谨慎些;不是不行,而是容易吸引那家伙注意。至于费希尔世界那些神明,那都随您。”
……那恐怕也是相当奇妙幕。
他不禁失笑,感到种……对安缇纳姆意外亲切。这种亲切蕴藏在他们这多次来来往往信件之中。
西列斯便问:“既然寄信过去是安缇纳姆收到,那可以在信中询问祂些事情吗?”
“恐怕不能提到太深入、太确切概念和问题。”短笛说,“就如同们现在这样。”
西列斯稍微松口气,他真诚地说:“那也足够。”
过往力量。”
短笛嘟哝句什,随后说:“那都差不多。”
西列斯:“……”
他觉得差挺多。
不过骰子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西列斯不确定这是因为什。
西列斯明白过来。
他想,这说来,海蒂女士那张星图手帕,似乎就得谨慎点对待。
尽管那似乎与露思米有关,但露思米显然与“阴影”有着难以解开联系,所以,直接对那张星图手帕进行判定,似乎是不怎合适选择。
他没有
短笛吹奏曲轻快调子,随后说:“您还有什问题?们得抓紧时间。”
“好。灵性是多少?”西列斯相当直白地问。
短笛发出哑然“嘎”地声,随后尴尬地咳咳,它说:“比您之前想象要高。”它顿顿,又说,“比您现在想象要低。”
西列斯微微皱皱眉,说:“所以大概是……90?”
“如果用数值估算,差不多是这样。”短笛说,“但是灵性是非常微妙存在,它随时随地都在变化之中。”
他便转而说:“所以,‘母亲’?”他顿顿,将自己问题描述得清楚点,“谁在给写信?”
“似乎,”短笛不太确定地说,“是安缇纳姆?至少是祂负责这事儿。”
西列斯:“……”
安缇纳姆。母亲。
他开始怀疑,当他真见到安缇纳姆时候,这位神明会不会戴着他之前送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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