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叶祈远:“他说展其蕴找你办事儿,办什事?”
严岱隐隐约约知道这件事,更知道叶祈远后来跟李特助以及展其蕴闹掰,否则后来也不会在叶祈远更换经纪人时候保下他。
但他却不知道展其蕴找叶祈远详细情况,后来见这小子不像有什坏心思人,也就没问。
叶祈远本想借这个机会跟严岱说明自己和纪尧事,但他转念想却
虽然展二少比严岱高半头,但是现在他上半身后撤,手扶着桌边,手档在胸前,脸三观碎裂,姿势恍若个被非礼黄花大闺女。
严岱笑得更温柔:“怎?家有瓶九二年红葡萄酒,橡木塞已经浸满香醇酒液,记得你们展家人身体都很喜欢那种独特味道,你想试试吗?”
展二少瞬间变成只被煮熟虾子,在严岱身后传来疯狂咳嗽声。
叶祈远差点被口水呛死,他目瞪口呆看着这幕,见两人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忙摆手笑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像是被叶祈远话惊醒般,展二少扑通声推开严岱,几乎算是手脚并用冲出门。
边拿盒牛奶递给叶祈远。
这个举动让脑门上好几个井字展其铭彻底炸,他抬手指着叶祈远就开始口不择言说道:“你还带着他?严岱你说你傻不傻,你连这人在展其蕴手下办过事都不知道!”
“呵,你如果不傻,当初也不会去爬展其蕴床!”
展其铭嗓门奇大,这个声音完全能让整层楼人听得清二楚。
“爬床”这两个字让叶祈远皱皱眉,他刚想站起来,严岱却拿着牛奶盒子抵在他额头上,摁着他坐下去。
严岱拉平嘴角,哼声,目送着展其铭从他办公室里滚出去。
他走到沙发边,叶祈远边平复着咳嗽,边把牛奶往严岱那边推,做出让给大佬手势。
瞧把人家展二少吓得。
严岱无声接过牛奶,拆开盒子灌口。他才失恋个月,刚刚对展其铭说那些话时,嘴上说得溜,实际上心里却不怎好受。
几年恋情好不容易熬到同性能结婚时候,他却不需要。
这次严岱没让叶祈远帮自己出头,他步步走进展其铭,嗓音阴柔:“爬展其蕴床?又没伤天害理,想爬谁床就爬谁床!”
严岱凑得更近,他笑笑,嗓音独特笑容让旁听叶祈远后颈立刻寒毛直立。
“知道你哥在床上有多乖嘛?把他手绑在床头上,他动都动不呢……”
听到这句话,展其铭怔在当场。
草草草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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