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二少打量叶祈远眼,想到这人之前在p.h周年庆上惹人注目发言,便觉得他跟展其蕴那种人是路货色。
“如果二少只是来讨论儿子是人是狗话,那劝您别白费心思,不如先乖乖回去照照镜子分辨分辨自己是什物种?”严岱边用自己特有阴柔声线说着气死人不偿命话,
展其铭转过身来,叶祈远注意到这人在屋里终于摘下自己墨镜,否则话他可能会以为这个二少爷是在cos瞎子阿炳。
展二少伸手扒下自己头发,但是因为终于乖乖抹发胶梳个背头,这爪子扒拉下去,手感让他异常不爽。
他没回答严岱话,反而嘲讽似哼声:“严岱你可真是心胸宽广,人家都把女人带到公司,你架子上还留着你们合照啊?”
展其铭把那个相框拿到手里仔细端详着:“啧,中间还站条狗,你们当儿子养?”
严岱很平静,他让叶祈远去沙发那坐下,然后这才抬头看向展其铭,嘴角扯出个极度嘲讽弧度:“养条狗当儿子,也比展老爷子强多,他才是生儿子不如生个叉烧。”
儿,叶祈远倒是真心实意赞同点点头。
洁癖到定程度,可不就是病吗?
不过被严岱这个态度打岔,叶祈远倒是不知道要怎跟他说起自己跟纪尧离婚,以及口袋里这枚袖扣事。
严岱还有句话没说。
纪尧看起来再怎特殊,也是个商人,个只认利益商人,纪家商人。
叶祈远用力压平嘴角弧度,他看差点背过气去展其铭眼,沉下心绪想道,这个展二少也并不像外界传言那样草包。
据说展其铭和展其蕴手里股份占比是样,但是董事会选展其蕴当董事长并兼任总裁。
而展其铭自此之后经常出席各大宴会,明显是在拓展人脉。
展其铭强压住怒气,他“咚”下把相框放在桌子上,心想你骂展其蕴也就罢,骂干嘛?
这次他是准备来和解,毕竟敌人敌人就是自己朋友,虽然这个“朋友”展其铭看着不怎顺眼。
严岱跟叶祈远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前时候,意外发现,自己办公室大门竟然被打开。
严岱眉尾挑,抬手挡下叶祈远,自己率先走进去。
背对着办公室大门,站着个高瘦身影。他站在严岱办公桌前,半探着身子去看旁边架子上相框。
这个身影让严岱感觉很熟悉,但也……仅仅是熟悉罢。
他瞬间就分辨出身形相近两兄弟不同:“展其铭,你过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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