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同时脱口而出,只是温别宴动作更快,在余惟将他抱起之前先步吻上他腺体
温别宴不给他落荒而逃机会,略抬头,便往近在眼前通红耳垂上咬口,不轻不重,像刚出生不久牙还没长齐就企图凶人小奶猫。
不过胜在立竿见影,刚咬完,男朋友眨眼就定住不动弹。
余惟只觉股热流只冲上天灵盖,原本明亮眸色徒然转深,虚扶在温别宴腰间手不自觉越收越紧,骨子里属于Alpha占有欲显露无疑。
“宴宴。”他忍不住叫声,少年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听话点,别闹。”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温别宴搂紧他脖子又往往他颈窝拱下,难得较真,定要听见个答案才罢休:“是那些Omega好看,还是好看?”
余惟答不出来。
不为别,只是因为鼻尖不知何时萦绕开茉莉花香味,将他思绪全打乱。
“宴宴你,你信息素”
温别宴也发现。
温别宴用行动告诉他他不仅定要用这种姿势,还要整个人趴进他怀里,靠在他耳朵边上,每说个字,就会将热气喷洒在他耳垂,打定主意不给他留点活路。
“像那种电影,你是不是看过很多?”
余惟老老实实嗯声。
目光落在面前白白净净截脖颈上,舔舔嘴唇,口干舌燥。
“也就是说,那些Omega,你也看过很多?”
温别宴清晰地感受到他抵着自己变化。
双手从搂着他变成抓着他肩膀,安静几秒后,低声将上次问题再次重复:“哥,要帮你吗?”
余惟抱着他没吱声。
温别宴又说遍,只是从问句变成肯定句:“帮你。”
“去厕所!”
但是他犯懒,或者应该也有什别原因,总之不想阻止,干脆就这放任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外泄。
喉咙干渴得厉害,余惟眼神闪烁四处乱飘,就是不敢低头看:“你阻隔剂呢?在行李箱里吗?”
温别宴默半晌,撒谎:“没有,忘记带。”
“这,这重要也忘带,你让说你什好?”余惟凶他从来没半点气势:“幸好还有,你乖乖坐在这里等,去给你拿。”
边说边准备将他从身上抱下来。
余惟愣愣又嗯声,嗯完,才猛地发觉不对劲,连忙解释:“都是随便看看,没仔细瞅,而且已经很久很久没看——”
“是他们好看还是好看?”
“”
余惟下被打断,傻兮兮反应不过来:“啊?”
醋意来莫名其妙,却特别能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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