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问题啊?”
以及,定要用这种姿势问吗?
余惟偷偷拍拍胸口,心道要是温小花真说想,他就惨。
还好,还好。
只可惜没等他放松多久,安安分分看着电影某人又有新动作。
余惟刚将手心把果壳扔进垃圾桶,温小花忽然撑起膝盖在他怀里翻个面——从原本背对他姿势变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脖子,额头相抵,两眼眨不眨看着他。
太近,近到他们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呼吸。
温别宴笑起来:“哥,没有嘲笑你。”
“上次在鬼屋你也是这说。”余惟记仇模式开启,很委屈:“可是出来之后你还是嘲笑。”
温别宴不承认:“那是个意外。”
“那你现在提起那个,那个啥干嘛?”
“就是突然想起来。”温别宴说:“而且只看半你不会觉得难受吗?要不要把后半段也看完?”
余惟想想:“你是说去鬼屋那次?可是们好像没看电影吧看吗?”
嘶——到底看没看来着,他也有点晕。
“不是那次。”温别宴笑起来,耐心提醒:“在放假之前,而且没有在电影院,是在你房间看。”
余惟转动脑瓜努力回忆:
放假前,不在电影院,在他家,他房间!!!
个缓慢,个急促。
即便已经这久,余惟这朵纯情小白花依旧习惯不这样时不时突袭,偏偏温别宴每次都有新花样,不是有心勾引,却次比次“上纲上线”,只要个不慎,就能轻易要他老命。
微微瞪大眼睛咕咚咽口唾沫,虚虚抱着他腰,都不敢用力。
“宴宴?”他小声叫他。
温别宴低低嗯声,长睫垂下遮住目光:“哥,想问你个问题。”
“不难受。”余惟悻悻。
他已经看很多遍好吗,而且后面根本也没什剧情,就是那啥啥,从头啥到尾,毫无悬念
偷偷抬头看眼温小花,支吾道:“宴宴,你该不会,想看完吧?”
温别宴摇头说不是,顺便将最后颗夏威夷果放进嘴里,乖乖巧巧。
—呼。
表情呆。
他好像,知道,他说,是哪次,
温别宴以为他没想起来,继续提示:“你说你做试卷之前不看个电影就做不下去,要陪你,起看,那个电影有点特别,之前也没看过,而且那次们也只看到半,后半段都没看——”
“停!”
余惟受不,绝望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苦逼地开口:“想起来想起来,你别说,你哥老脸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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