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同性恋,也从来没歧视过同性恋,但是他直觉得这事儿离他特别遥远,至少他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就像从电视,新闻听到哪里哪里又出什事故,哪里哪里又发生什天灾人祸,也就听听,从来没想过这样事情有朝日会落到自己头上。
当头棒,欢喜又忧愁。
哎,总是爱情啊,让人受尽折磨。
随着冬日渐深,时间临近期末,徐怀砚脚终于好得差不多,虽然结痂还没有完全脱落,但是正常走路已经不是问题,轮椅什都可以扔到边。
与此同时,他乱成飘忽不定心思也终于随着伤口恢复,在冬日某天清晨尘埃落定。
开始发现时候徐怀砚真就想干脆算,就假装从来没发现过,全当不知道,然后放假就从宿舍搬走,或者申请换个宿舍然后再搬走,只要别再这抬头不见低头见待在起,那感情自然不就淡?
不得不说徐怀砚真实太傻太天真,也太高看自己,搬出来见不到是真,感情变淡什就完全是在扯淡。
徐怀砚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多少,反而整夜整夜地失眠,越是见不到他就越想见,越是没机会说话就越想跟他说话,反正他期望是什样,现实就会跟反着来。
感情淡没淡不知道,反正他是越来越想搬回去,恢复跟谢疏抬头不见低头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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