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孩儿除在打架这事上比较有后天经验,勇气多些,在别事上还真是没什劲头,尤其是有关恋爱这
“???”
兰乐惊奇地望着他:“还真想通?这快就不纠结?”
“快?”徐怀砚指着自己全是红血丝眼睛:“已经纠结得快要脑死亡。”
他这人纠结症严重,拖延症跟纠结症样严重。在发现自己搬出来远离谢疏后对他非分之想不但没有变淡消失,反而还有越来越严重倾向之后,他就已经决定妥协。
不就是喜欢上个性别跟自己样人,有什大不。
“为庆祝你重新站起来,今晚上去酒吧浪浪怎样?兄弟都约好,地点随你喜欢,们都依你。”
徐怀砚满心有别打算,果断拒绝:“不去,今天有事回学校趟。”
“你回学校干什,透露下?”
“就是有事,你管那多干嘛?”徐怀砚换好衣服走到门口鞋柜旁边,开始认真地思考要穿哪双。
“让猜猜哈,难道是,终于想通决定去找们谢大才子说明白?”
于是他决定要去找谢疏说清楚。要是谢疏真也喜欢他,皆大欢喜,要是误会其实谢疏并不喜欢他,那他就厚着脸皮去倒追,反正谢疏这颗大白菜必须折在他手上,谁也不准偷偷把他拱走。
但决定是回事,什时候做又是另回事。
从脚上伤还没好全开始,再准确点来说,从上回谢疏送他们开始,他就已经存着这个想法,可是实践真需要勇气。
徐怀砚小时候是个压抑天性乖孩子,为不让妈妈操心,为让爸爸更喜欢他些,别家孩子做会挨打挨骂调皮事他愣是憋着样没干。
到大些,他妈妈走,安月婉和徐怀安进家门,他才开始色厉内荏装腔作势乖张起来,这种乖张水分含量比较高,只比纸糊老虎强些,内里还是那个不喜欢惹祸小乖孩儿。
“什你们谢大才子。”徐怀砚选择困难症犯,犹犹豫豫半天还是拿出那双自己最常穿那双白色运动鞋换上。
“行,你,行吧。”
兰乐穿着厚厚睡衣靠在边揣着手像个老大爷样好整以暇盯着他。
徐怀砚今天穿格外“清纯”,白卫衣,黑外套,运动鞋,鸭舌帽张脸干净顺溜,因为睡眠不足略显得困倦水汪汪大眼睛,看就是个没被社会教做过人傻狗大学生,青春靓丽又好骗。
听见他充满调侃意味句“你”,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出声反驳他,而是抬眼盯他会儿,慢悠悠道:“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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