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操”完,他就听到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
“杨花。”
柳煦惊,眼泪也没来得及擦干,立刻转回过头去。
沈安行不知什时候来,就站在他身后。柳煦回过头来时,他就朝他笑下。
大概是看到柳煦好端端,沈安行才忍不住笑。他这笑笑得欣慰又高兴,可看起来又莫名惨白又虚弱,像是刚被折磨过般样。
来心情很不好。
他看着被他扔到角落里可怜兮兮缩作团袋子,不知怎回事,委屈突然就如潮水般涌上来。
很奇怪,他个人住院没什,个人吃饭也没什,这七年明明都是这扛过来,他明明没什可委屈。
但他还是委屈。
他想着为让他活下来拼尽全力,最后却连他好转第面都见不上,倒在家里谁都看不见,就那被迫自生自灭沈安行,又想着明明已经好却回不家,只能隔着屏幕给他发那两句屁用没有话自己,以及好不容易再相见,却不得不次又次下地狱他们两个——突然就好委屈。
沈安行对他说:“对不起呀,等不到明天。”
眼前就这样渐渐模糊起来。
他也好沈安行也罢,到底是做错什才会有今天?
为什?
又凭什?
柳煦最终还是没忍住,低下头抹两把眼睛,低声骂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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