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观察稍许,才稍微弄懂依依意思,转身又打开门。
姜凯被五花大绑地拴在床上,正尝试着解开绳索,瞧见许不令去而复返吓跳,连忙做出老老实实模样。
许不令面容冷峻不凡,走到床前,将两颗瓜子放在床头凳子上,从头到尾言不发,主要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要给姜凯两颗瓜子。
姜凯肯定更莫名其妙,在许不令又出去后,看向凳子上两颗瓜子,觉得其中必有深意,眉头紧蹙,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难不成说和他都是世子,彼此并无区别?
姜凯可能是回生二回熟,反而没什紧张,跟在许不令后面,还不时回头看看:
“其实把那黑姑娘带着也行,黑是黑点,吹灯应该也没啥区别,总比个人被绑着挨饿受冻强。”
“你还真不挑食。”
“都成阶下囚,有挑吗?”
……
满眼敬佩地抬抬手,目送姜凯消失在廊道里。
姜凯离开喧嚣大堂后,脸上笑容变成生无可恋,抬手轰走献殷勤老鸨儿,走出后门。
青楼后门是为不方便露面达官显贵准备,十分私密,出去就是四通八达巷道,除两个打手,看不到任何行人。
姜凯搂着歌姬走到僻静处后,对着羞羞答答黑美人道:
“你直接去府上待着,出去办点事儿,若是有人询问话,说不知道即可。”
不像,区别老大。
路瞎扯,许不令带着姜凯来到间稍小客栈内,开个房间后,让姜凯进去。
姜凯扫视下环境,倒还挺满意,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就被许不令用布塞住嘴,绑个结结实实。
许不令拍拍手掌,确定没什问题后,转身走出房门。
跟路小麻雀,此时从窗户飞进廊道里,在许不令身前悬停,小爪爪上不知从哪儿抓两颗瓜子,想往许不令手上放。
许不令不解其意,摊开手掌接住瓜子,想尝尝味道,小麻雀却是急,连忙站在许不令手上,用鸟喙指向房间。
歌姬听见这话,稍微有点失望,但也不敢回绝,恭恭敬敬地福礼后,转身走向城里。
姜凯看着黑珍珠十分夸张下围渐行渐远,还有点舍不得,待人影走远后,才摊开手道:
“都按你说办,现在带去哪儿?事先说好,可不住破房子,不说安排姑娘伺候,被子好歹得有床,天至少要吃顿饭,有酒水话那再好不过……”
许不令从巷道上落下来,取出刚顺来斗笠和披风丢给姜凯:
“只要听话,饿不死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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