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陪本世子去后面乐呵乐呵。”
然后就在
片欲言又止
静默中，搂着诚惶诚恐歌姬，去
春花堂后方。
满场宾客自然不敢打扰藩王之子雅兴，连看姜凯不顺眼左亲王世子姜瑞，都
姜凯认真点头，起身便往外走。
只是走出两步，见许不令没拦着，姜凯又停下脚步，回头道：
“
走？”
许不令挑挑眉毛：
“你觉得呢？”
“……”
姜凯身下微微凉，坐直身体夹住腿，认真回答：
“是有块祖上传下来镇纸，算是姜氏传家之物，据说有延年益寿功效，直都放在天子身边，近些年圣上龙体欠安，更是随身携带，肯定偷不到。”
许不令听见这个，眉梢微微皱下：
“不可能没人能近齐帝身，身边内官、宫女、嫔妃，你总有认识几个吧？”
许不令去绑对面姜瑞。
只可惜许不令没那闲功夫，绑也带不走，他放下酒杯：
“不用瞎扯，离开归燕城之前，你哪儿都去不，能不能活着回去当世子，全看你自个机不机灵。”
姜凯话语噎，憋半天，终是无可奈何，往后趟：
“好吧好吧，算倒霉。你要问什
快点问，不过也只是在归燕城暂住，这是北齐都城，帮你办不太多事情。”
“……”
姜凯垂头丧气，又走回来。
片刻后。
熙熙攘攘大街上，十来号护卫驾着马车折返，几个接命令亲信，散入城中各处，打听太子姜笃消息。
春花堂内笙歌依旧，姜凯下楼来到大厅，当着满楼王公贵子面，颇为放浪地勾住黑不溜秋歌姬脖子：
姜凯稍微想下：“嗯……宫人出入皇城，得过好几道门，偷也拿不出来。你真要让人去偷话，好像只能从太子姜笃身上下手。姜笃刚刚及冠，近日开始摄政，和圣上接触时间比较多，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搞定太子。”
胁迫国太子偷东西，想想都知道是痴人说梦。
许不令觉得这法子行不通，不过来都来，暂时也没其他门路，先看看情况也不是不行。
“你先安排人，去打探下太子动向。”
“好。”
许不令这才满意，询问道：
“皇城里，是不是有块沉香木镇纸？”
姜凯听见这个，眉头皱：
“你千辛万苦深入敌腹，就为块破木头？你想要直说便是，给你买车送长安去当柴烧都可以，只求你以后别来烦，真……”
许不令眼神微微冷：“问什你说什，再插科打诨套近乎，下半辈子你就只能逛相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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