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远夏靠在座椅上,眼睛闭着,此时此刻,只有他和郁行一,他不需要再用坚硬的外壳武装自己,终于可以做真实的自己了。
,现在恐怕得下岗,我想叫他来咱们厂上班,不知道可不可以?”
远夏问:“我记得你儿子是学会计的?”
梁洪昌点头:“对。”
他儿子跟远春同一年毕业,只考上了中专,毕业后分在建宁的一家毛巾厂工作,毛巾厂效益不太好,已经有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所以他想叫了儿子来行远上班。
远夏其实不太喜欢熟人带熟人的关系,容易形成派系、滋生腐败,但梁洪昌兢兢业业为自己服务这么多年,现在又亲自开口求他,还是他的儿子,总不能拒绝他,便答应下来:“那就让他过来吧,跟着东方姐干出纳。”
梁洪昌笑起来:“好,谢谢远工。”
聊完公事,远夏和郁行一一起下班回家。
郁行一一边开车一边问:“你回哪儿?”
远夏说:“去你那儿吧。”这段时间他太累了,想找个地方逃避一下。
郁行一心疼地看着他:“好。回去给你好好按摩放松一下。”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他知道远夏最近身心俱疲,迫切需要放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