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不久,又得准备秋季广交会。由于参展商逐年增多,参展品类也增多,今年广交会已
郁行停下来,转过身,抱住他。
远夏主动亲上来,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温存,此刻每寸肌肤都感觉到焦渴,迫切需要滋养。
最近远夏受到打击太多,郁行都不敢索求什,怕惹他心烦,此刻见他主动,便迫不及待地回应起来。
院子里只有门口灯亮着,昏暗温暖,周遭切都那安静,默默地注视着走廊里这对炽热爱侣。
远夏躺到床上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但内心却感到无比平静和充盈,是这段时间以来最踏实次。
回到家时候,远夏已经睡着。
郁行将车子稳稳地停在家门口,见远夏没有醒迹象,便解开安全带下车,到另边拉开车门,将远夏挪出来,然后把人背起来,回屋。
远夏趴在郁行背上,咕哝:“梁总让他儿子来厂里,答应。”
郁行愣下:“你没睡啊?”
“睡,又醒。”远夏在郁行耳畔打个哈欠。
爷爷去世后,他就感觉心上某处被挖空,心也直处于悬浮状态,飘飘荡荡没有着落,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有落到实处感觉。
爷爷虽然已经离开,但他定还在用别方式在守护着他们。生活依旧要继续,要好好活着,才能不辜负爷爷。
时间是治愈切伤痛良药,远夏生活渐渐恢复正常。
他和郁行几乎还是每天都会回幸福家园,爷爷虽然不在,但木拉提和索娜尔还在,木拉提正处于高三关键时刻,他们得关注下毕业生身体与心理健康。
但每次都是吃过饭就走,很少在家过夜,说是去厂里住,实际上多半是在郁行那儿过夜。因为家里到处是爷爷影子,睹物思人,免得徒添伤感。
郁行说:“你不是不愿意招亲戚朋友吗?”
远夏说:“是不愿意,但他亲自开口,也不好拒绝。让他跟着东方姐干出纳,没让他做会计。其实梁总有权力招人,但他还跟打招呼,说明他还是很慎重,希望他儿子争气吧。以后跟人事主管打个招呼,有管理层介绍熟人来,都尽量回绝,他回绝不,就来跟说。”
公司渐渐做大,各种问题也会随之而来,完全杜绝腐败是不可能,因为人性存在着阴暗面,只要有人就避免不,只能出现问题就解决问题,总不能因噎废食。
进屋,郁行将他放下来:“去烧水洗澡。”
远夏抱紧郁行不肯放手:“等下,让抱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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