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那样行为,严格来说没有违反任何伦理,也无可指责,但还是不太应该,过于荒唐。
元若从未想过会发展成这样,也没料到会这快速,她都还没缓过来,不知所措。如何接受或处理段超乎寻常关系,这是件难事
电视机柜上相框不见,三人合照没踪影。
元若未曾发现,每天经过客厅无数次,也在沙发上躺那久,甚至做次大扫除,竟然对此毫无察觉。
几天过后,她看着空荡干净柜面,终于反应过来少东西,许久才想起是相框。
虽然这按着比较舒服,但元若还是不太适应,她挡开沈棠手,也清楚这人心思,说:“少作弄。”
沈棠揉揉她背:“没作弄你。”
元若不与之争辩,只说:“别乱按,老实点。”
沈棠手下力道加重,在她腰上按按,故意使坏。元若好气又好笑,但没怎样。
今夜睡得晚,到点多沈棠才离开,走前还体贴地把灯和门都关上。
陈好点,跟贺铭远完全是两个世界人。
思及此,元若不由得瞄眼沈棠。
在某些方面,沈棠和贺铭远还挺像,怪不得能成为朋友。
当今年轻人心思还真让人搞不懂,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
元若将脑袋枕在胳膊上,聊着天呢,又记起那些有没。
到处找找,没找着。
元若问沈棠:“电视柜上相框哪儿去?”
沈棠淡然地说:“不知道,没看见。”
那奇怪,家里就两个人,不是沈棠还能有谁?元若又问回,还拉开各个抽屉翻,可都无所获。
元若在床上躺着没动,合上眼睛,不知过多久,又睁开眼。她睡不着,没有困意,整个人还很精神。她滑动下手,摸到刚刚沈棠坐地方,那里还有丝残留温度。
深夜适合思考,再放空思绪。
元若控制不住自己,总是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事,刚开始那会儿她是尴尬和不自在,甚至不知道该怎面对,可这才多久,已经变得从容自然,好像那些亲密接触再寻常不过。
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人,但也不随便,现下这样情况显然超出该有范围,失去制约。
当局者迷,元若寻不到出路。
人在想事时总会不自觉做出些无意识行为,她摸摸胸口,会儿拿开手,攥紧面前枕头。
沈棠半垂下眼,突然上移指尖,在她耳后碰下。
元若敏感,当即就避开。
沈棠帮她揉按耳后那里,不多时再缓缓下移,帮着按摩脖子。
力道极轻,下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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