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上尉继续道：“不对，少
两个男孩。”
封琛听到这里，趁着没人注意，拉着顔布布出假山，躲在那些歪七倒八
树干里，猫腰往前行。
脚步声响起，至少十来个人从假山旁经过。封琛从缝隙往外看，只能看见他们腰间冰冷枪柄。
“快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盒子，保安说他家儿子刚回来，把人也要找到。”
“是。”
陌生男人话音刚落，别墅内就传来机器启动声，还有水泥砖被掀翻重响。
假山洞很狭窄，两人紧贴着没说话，随着
波波余震，本就裂痕遍布假山，往下沙沙掉着沙石。
“不，
要救，要救妈妈。”
封琛将他头按在胸前，喘着气沙哑地道：“顔布布，别闹，刚看见你妈妈，她已经死。”
像是被按下静止键，顔布布瞬间停下所有动作。
封琛试探地松手，他便往后踉跄两步，如同不能呼吸般，大张着嘴痛苦地喘息。
两人就那
面对面站着，没谁去管地底深处时不时滚动闷响。
劲，皱着张糊满灰痕脸，细小脖子也鼓起青筋。
封琛站在原地看着，直到余震再次袭来，才冲上废墟，不容分说地将他把抱起，搂在怀中往石堆下跑。
“要救妈妈！放开，要救妈妈！”
顔布布在他怀里挣扎，大声哭嚎，扑腾着两条腿往地上滑，像条滑不留手鱼。
他力气在这刻空前大，封琛竟然制不住他，眼见旁边水泥板在下陷，便将他夹在腋下，狼狈地冲下去。
“上尉，发现几具尸体，怎处理？”
封琛察觉到怀里顔布布身体突然僵硬，连忙用手按住他肩，示意他不能出声。
陌生男人声音响起：“尸体……死者为大，就地掩埋吧。”
“是。”
“等等！”
封琛舔舔干涩唇，视线扫过远方，突然神情大变，拽着颜布布胳膊就往院外走。
颜布布踉踉跄跄地跟着，被封琛塞到院外小花园假山洞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少爷——”
“别说话。”
封琛厉声低喝，打断他。
到达安全平地后，封琛手松，将顔布布扔在地上。顔布布在地上滚半圈后，爬起来就往废墟上跑，被封琛把扯住后衣领。
顔布布挣脱不开，转身去掰封琛手指：“放开，放开。”
“顔布布，你冷静点。”封琛揪住他衣领往后扯，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你救不你妈妈，也救不，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救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你明白吗？”
顔布布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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