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说:“专心养病,等后面再谈。”
纪岑安根筋:“现在还好,没感觉哪儿不对。”
瞄她眼,南迦端来杯水,让就着赶紧吞药。
脑部
邵予白惯会讨嫌,张嘴就挤出句:“正好,长长记性。”
纪岑安对这话不生气,应道:“是。”
不耐烦地转开视线,没继续待下去打算,邵予白敛起表情,目光里闪过丝不易察觉落寞,但不显露在外。大小姐要面子,从未向纪岑安低头次,这回自是不例外。寻个借口,说是还有事,要去见谁,邵予白走,直到行至门口都不回头。
病房内纪岑安亦不挽留,眼看着她走远。
病房里得以清净会儿,未有打扰。
邵予白没跟出去送送薛老板,心情不好,留着朝纪岑安“撒气”。
“你先前见薛老板?”邵予白好奇问。
纪岑安承认:“找他帮忙,需要他联系国内和稳住这边。”
邵予白说:“这次他愿意作证。”
“嗯。”
没用。
不是自己强求不来,起初就注定。
纪岑安把某些感情分得挺开,码归码,绝不搅和到块儿。
邵予白冷眼瞅着,挑挑眉,直白问:“有必要撇得这干净,是以后都不想再跟有牵连?”
纪岑安说:“这次多亏你。”
南迦是在邵予白离开后才进来,恰恰错开。
偏就是那样巧合,只差两分钟。
纪岑安有心无心说嘴,但南迦显然不上心这个,没接话茬。
像是在乎,可不是特别介意。
挺意外南迦会是这个回应,纪岑安不大确定。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此次计划大功臣非薛老板莫属,全靠他在暗中操作,也是他找关系帮南迦,这才赶在千钧发之际领着瑞士警察找到废旧仓库。
纪岑安点头,不瞒着。
忽而有种说不出滋味,邵予白生出些许别扭恼火,可发作不出来。她静静望着纪岑安,神色愈发复杂,搜肠刮肚半晌,转而拐弯抹角问到纪岑安伤。
纪岑安说:“恢复需要段时间,可能会留下点别毛病。”
邵予白不满这个回答,却也不与之计较算账。
许是顾及着纪岑安还没恢复,不愿在外面争论这些,又许是习以为常,不去自讨没趣,非得揪着那个显而易见事实不放。
薛老板到这儿待不到十分钟,仅仅来看看,不做久留,至此就算是搞定这边,后面都不现身。
两边交易到此为止,是时候中断。薛老板只需要向王女士交差,那是另桩交易。
至于大家还得配合两国警方,那又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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