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假意摸手机翻动,余光在四周巡视圈。
没能看到可疑踪影,这里除她和保镖,没别人。
也许是错觉,精神过于紧张,想多。
不管有没有跟踪她,对面始终没出现,过后也不再跟下去。
公交车停靠路边,上去只有纪岑安和保镖。
纪岑安和陈启睿块儿离开,步行走出学校,同到两个公交站老街看看阿冲。
阿冲家新租房子就在老街,也是同陈启睿合租,住那种旧式矮平楼,里面有三间房外带个小院子,可以做饭,但卫生环境比较糟糕,连单独洗澡间都没有,只能提桶进厕所里凑合。
纪岑安不好奇陈启睿为何与母子三人租处,非得自找麻烦。
空手过去走遭,进门后都不坐坐,纪岑安不多时就起身离去,搭末班公交车回北苑。
今晚不走运,不够太平。
束缚在里面似。
昨夜是两个人放纵任流结果,她俩自己造成,也是纪岑安主动,南迦才是承受那位,属于被动方。
按理讲,掌控权是在纪岑安手上,可她却把控不住动向发展,今早醒后才会先行离开,走前还煮粥,做出些不合理行为。
应该冷处理,或是当做没那回事儿。
纪岑安径自接杯水,往里放半冰块,端起来喝小口,垂垂眼,分散注意力地问陈启睿:“你要不要喝?”
坐车至中途,出于保险起见,纪岑安还是下去兜转半条路,甩开所有跟着自己,接着重新打车。
连保镖都不让随着,谁都不信任。
回到别墅里将近十点半,南迦还留着,在书房里加班,处理公司文件资料。
今早煮那碗粥没,厨房里空荡。
不
走到街边候车期间,附近跟来陌生尾巴。
纪岑安警觉性高,知道有保镖跟着自己,可亦敏锐感知到还藏着另外目光。
暗地里保镖还算专业,但可能是守纪岑安整天太消耗精力,对方并未察觉到不对劲。
保镖伪装成同样等公交路人,靠在公交站牌那里,瞧着就像是普通市民,不值得注意。
可惜没现身跟踪者肯定猜得出他身份,早看出来。
陈启睿不要,无福消受她示好。
“去趟厕所,你看着下。”陈启睿说,见她心神不定,看出是不乐意被打听,便把场子甩给她看着,自个儿找借口到男厕抽烟。
不拆穿他小把戏,纪岑安图清净,继续待角落里,不多时再抓起帕子擦吧台。
新工作毫无难度,天就能适应。
晚上生意更冷清,店长干脆提前个小时打烊,放员工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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