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
“抹
药肯定就不疼。”
戚灼收好药瓶，开始查看屋内情况。
他发现天花板
破洞被填上从上层坍塌下来水泥板，应该是整栋楼都已经倒塌。他不知道门外是什
情况，楼梯和通道有没有被堵上，要是出不去话该怎办？
戚灼解开门板后绳子，让季听站远
点，小心地拉开门。
“嗯是比他们厉害吗？是不是？”
戚灼顿顿，声音含混地道：“是是是，你比他们都厉害。”
季听喜笑颜开，戚灼将他两只手浴袍袖子都挽上去，再提起蓄能灯，把他手拉近看掌心和手指。
“啊哟……好疼，肯定受伤，看看流血没有。”季听注意到自己手，嘴里开始抽气：“成火哥哥你那药呢？快给
伤口擦点药。”
蓄能灯光下，那两只小小软软手虽然很脏，但搬石头时被浴袍袖子罩着，倒也没有伤口。只是手背上有几道红痕，应该是在砖石角上蹭下。
石堆，哈哈笑两声，得意地道：“那全是拖过去。”说完便翻个身，撅着屁股想要爬起来：“你等给你拖石头看，要把衣服铺着，你等，捡几块石头放进去——”
“不用，知道你是怎运石头，不用再来遍。”戚灼连忙制止。
“那你说，厉不厉害？”季听保持着弯腰撑地姿势侧头看他，那张脸全是灰土，双眼睛却无比晶亮。
戚灼踢开脚边块石头，没有做声，季听又迭声追问：“成火哥哥，厉不厉害？厉不厉害？”
戚灼只得回道：“厉害。”
门开后，没有堆积如山石块往屋里滚落，通道也没有被填上，但那通往地面楼梯已经被水泥板封得严严实实。
“没伤口，皮也没破。”戚灼回道。
“怎会没伤口呢？肯定有，你仔细看看。哎哟……好疼好疼，肯定要上药，等会儿就要流血……”
戚灼只得去拿过丢在沙发上背包，取出药瓶，假装伸手指勾点药膏，实际上什也没沾着，在季听手背红痕上抹两下。
“舒服吗？”戚灼问。
季听感受下：“抹上药就舒服。”
“哈哈哈，真，，——”季听站起身，在原地摇晃两下，被戚灼握住胳膊拉到旁边平地上。
“比威廉厉害吗？”
戚灼恍惚记得这个威廉是他同学，点下头：“嗯。”
“比陈超超呢？比机甲小王子呢？哦，就是机甲小王子，那比露丝宝宝呢？”
戚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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