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结束，回到寝室，迟暖依旧按照学习计划复习功课。徐丹
边泡脚边刷手机，无意间瞄
迟暖眼。几分钟后，又瞄眼。再几分钟，再瞄。
“……”徐丹小心翼翼地问：“暖暖，你是要哭吗？”
迟暖看向桌角
梳妆镜。
镜子里自己眼梢泛红，哪怕刻意上扬唇角，也依然敌不过满脸失意。
“
才是真要哭，照现在这
下去，回家过年红包也得缩水。”杜敏对着月考成绩长吁短叹。
堂课时间过得很快。下课徐丹去找赵菁菁要零食吃，迟暖有点累，撑着脑袋，闭闭眼睛。
眼睛闭上，脑海里满满全是顾宁姿身影。
迟暖只好睁开，顾宁姿就坐在徐丹位置上，看着她。
迟暖：“……”
顾宁姿放下手里卷子，指着道题，说：“……这个。”
她这话提醒赵菁菁和徐丹，赵菁菁摘下面膜，徐丹也不玩手机，两人不约而同摸向从回寝室就没打开过书包。
迟暖坐在椅子上，心底那种虚脱无力、濒临崩溃感觉，几乎将她彻底击败。
迟暖根本没想过顾宁姿还会来问她题目。她有些怔忪地接试卷，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去翻自己。
整张卷子她都做完，对着自己卷子，她把解题步骤拆解，逐条讲给顾宁姿听。
两人看上去都很心平气和，云淡风轻地仿佛什都没发生过，好像那些心动与失望，笑容与泪水，都随着时间，遗忘在回不去昨天。
这应该是她们能达到，最好样子吧？
迟暖讲着讲着，意识到什，抬头看向讲台。何丽雯课间没有走，就坐在讲台后面。两人视线在半空相遇，何丽雯抿唇，对她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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