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茂又歪头看顾宁姿
：“……不是，
说新同学，咱们
起抄，你就不能有点义气？”
顾宁姿耸肩。
同时刻，八卦王徐丹撞撞迟暖手肘：“最新消息，曹品辉和薛玟分啦！就问你服不服气？”
迟暖挺服气。
体育课上大家还在说这件事，猜测这两位究竟是谁甩谁。新来体育实习老师安排全班自由组队打篮球，女生们根本无心于此，敷衍
几下之后，就聚在起叽里咕噜聊八卦，从校园里曹品辉和薛玟分手事件，说到娱乐圈里影后姚恩和顶级流量林申之间为争电影女主角位置闹出各种恩怨情仇。
两个人前后走出教室，迟暖回寝室，顾宁姿离校，两人在校门口个往右，个直行，迟暖说“明天见”，顾宁姿点点头，就这
各走各。
第二天，迟暖收语文作业，走到周达茂身边，周达茂从桌肚里通找，翻出封皮皱巴巴练习册，问迟暖：“昨天作业是什来着？”
迟暖已经见怪不怪：“20-21页。”
周达茂：“给本抄抄。”
说着就动手在迟暖臂弯里翻：“别人还看不上眼，班长，你在哪儿？”
逝，当画下最后个句号时，迟暖眉头终于舒展。
她搁下粉笔，拍拍手上粉笔灰，转身回座位收拾书包。
顾宁姿还没有走，趴在课桌上，睡着。
迟暖想她不久前才刚发过烧，唤她：“顾宁姿。”
顾宁姿没有反应。
迟暖在旁充当忠实听众，班级里男生突然集体开始吹口哨。
迟暖转头，阳光晃得她眯起眼睛
迟暖把自己作业抽出来：“你快点啊，下节课后要交上去。——顾宁姿，你呢？”
顾宁姿把练习册翻到第20页，迟暖看，崭新崭新练习册，个字都没写。
……
后来何丽雯来上课，板着脸痛斥：“请班级里个别同学，抄别人作业时候也能稍微动动脑筋，不要连着笔误错字也起抄！”
周达茂翻开自己练习册，何丽雯用红笔在上面圈出两处错别字，并在后面打个大大感叹号。
过会儿，迟暖伸手，轻拍拍顾宁姿背：“顾宁姿？醒醒。”
顾宁姿慢吞吞从手臂上抬起头，半睁着眼，迷蒙目光没有焦点。
“已经放学，你别在这里睡，会感冒。”
迟暖走回到自己桌边，把今天要写作业都收进书包里。学校为减负，高二也不强制要求晚自修，她般都是回寝室写作业。
顾宁姿咳嗽声，迟暖余光瞥过去，顾宁姿摸进桌肚，把书包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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