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
接下来这个礼拜，顾宁姿都没来学校。
迟暖在草稿纸上画
板报
雏形，徐丹和赵菁菁她们帮着改几个地方，然后就这
拍板定稿。
迟暖能写会画，课间休息时间，都交给黑板报。
顾宁姿回来上课那天，板报已经到收尾。框架下图案都画好，文字内容也已经抄
大半。迟暖不准备再拉长战线，发誓今天无论如何要把板报全部完成。
顾宁姿声音通过电流，沙沙地流入迟暖耳朵里，她说：“发烧啊……”
迟暖无意识地抿唇：“你还好吧？”
顾宁姿：“还好。”
虽然已经开春，但天气确实不暖和，昨天顾宁姿只穿单薄外套，还在看台吹很久冷风，大概是因为这个，才发烧吧？
迟暖说：“以后如果不舒服，要提前和老师请假，或者跟
说也行，帮你请假。”
何丽雯中午要回去照顾孩子，急匆匆收拾课本，对迟暖说：“班长关注下。”
徐丹立刻掏出手机，她昨天让顾宁姿填写通联簿时候，已经把她号码存进手机里。不过连着拨两次，顾宁姿都没接。
迟暖对着通联簿输入顾宁姿号码，试探着也拨过去。
“接吗？”徐丹问。
迟暖摇头，几十秒等待后，眼看拨号就要自动中断，迟暖移开手机。
她白衣吹起，头发也略显凌乱，看不太清楚她脸，只瞧见她身后无垠天空，泛着点苍冷灰白色。
迟暖吁口气。
偌大个看台，就剩她们四个人。
“快好，你们下来吧。”
迟暖把清理出垃圾倒进垃圾袋，系牢袋口，又捡起被同学遗落下来扫帚：“走吧。”
放学之后同学们接二连三地离去，迟暖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吱吱嘎嘎写字。
时间分秒流
顾宁姿：“嗯。”
迟暖说：“那你休息吧，不打扰你。”
迟暖挂电话，徐丹问：“她生病？”
迟暖：“发烧。”
徐丹捂住心口：“啊，病美人，心疼。”
这时屏幕亮下，通话计时开始。
秒、两秒。
“……顾宁姿吗？是迟暖。”
顾宁姿：“嗯。”
迟暖问：“你今天怎没有来上学？”
徐丹和杜敏自觉捡起垃圾袋，又人拎把扫帚，和迟暖有说有笑地离开操场。
顾宁姿插着兜，十分散漫地跟在她们后面。
第二天上午，最后节课，何丽雯上完课，推推眼镜，问：“顾宁姿呢？顾宁姿没来？”
迟暖回头，顾宁姿位置，空上午。
周达茂无辜地摊手，表示自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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