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以津反思下这场对话内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急切。他并不擅长社交,忘别人接受并消化这样事实也需要定时间。
也许找个环境优雅咖啡厅,循序渐进地进入主题,慢节奏地和秦灿好好聊聊,秦灿未必会听不进去。
但此时此刻,对于昨晚刚被摸个遍,醒来还没有半个小时秦灿而言,听到谢以津说这些话,他第反应就是——这人疯。
这人昨天先是把他胸肌腹肌摸个遍,然后把脸埋在他胸口睡晚,醒来之后又找冠冕堂皇花里胡哨借口,什“下雨就会发烧”,什“必须要抱着柔软东西才能缓解”。
胡言乱语地铺垫半天,最后突兀地来句“要合作就得和睡觉”,提出要和他发展长期暧昧亲密关系。
臾才勉强开口道:“昨天回来,是想检查下培养基有没有放错恒温箱……”
“这样啊。”谢以津点头,“总之如你所见,像昨天那种罕见特大,bao雨时,就会呈现出那样状态。”
“伦敦雨实在是太多。”他皱皱眉,“果然还是很难适应。”
“天气预报准确度实在有限,也无法随身携带毛绒玩偶到实验室,但是昨天这样情况,实在不想出现第二次。”谢以津对秦灿说,“你是目前唯发现这个秘密人,同时你也在实验室工作。”
谢以津视线下滑,在秦灿身上停顿下,继续补充道:“而且你身体也具备切所需要特征,所以想,你是合适人选。”
这分明就是个馋他身子色鬼!
而且还是个把自己当作完全没有免疫生理常识,甚至还想用学术产出利诱他无良前辈!
在秦灿视角里,真实情况逐渐变得清晰起来:1.谢以津昨晚就是普通感冒高烧;2.谢以津刚好被热心他撞到;3.阴差阳错下谢以津摸到他胸肌并色心顿起;4.醒来后谢以津按捺不住地用学术产出来引诱自己。
其实有那瞬间,秦灿是隐隐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比如谢
秦灿喉结动下。他已经隐隐预料到谢以津要说什。
谢以津说:“可以和你合作你之前提出课题,但是从今天起,你需要在小雨时候和牵手,中雨时候和拥抱,,bao雨时候和起睡觉,可以吗?”
空气陷入诡异静谧之中。
见秦灿直没有开口,谢以津想想,又补充道:“至于课题,可以以你感兴趣大方向为主,你可以——”
秦灿沙哑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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