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跑
圈？”张训发现尚清华
脸上还有没擦干净化过妆痕迹，有点儿惊讶，但没说出来，“这大包小包。”
“抓紧时间去
个漫展。”尚清华喘着气儿，因为三五不时地来，跟张训也混个脸熟，“哥，陈林虎跑你这儿没？”
张训朝着陈林虎方向扬扬下巴。
“真愁人。”尚清华嘟囔声，提着大包小包地又往陈林虎方向移动。
因为是在书咖，尚清华没大声嚷嚷，走到陈林虎桌前才用膝盖给他腿下：“你不看手机啊？给你发几条信息都没动静，石沉大海还
张训站在柜台后边儿，半眯着眼趁着没客人时候翻两页书，感觉到他视线，抬头对他弯起眼笑笑。
陈林虎莫名想起带同学回家时爹妈热切地拿出小点心招待儿子客人模样。
“这个好吃！”童翡也不客气，吃口后笑道，“占你回便宜，回头
请你。”
陈林虎含糊地应声，也挖勺蛋糕放进嘴里。
太甜，还有点腻。
还没见过陈林虎无缘无故地跟哪个年长叫板过。
跟他也是这样，张训想起陈林虎跟二百五似在他床上倒头就睡，毫无防备，好像确信张训作为个成熟大人不会干什
缺德事儿似。
这种人很容易成为器官买卖恐怖故事主角。
没来由信任感，张训觉得应该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满足陈林虎对“成年人”标准，就跟部分大新生会无条件听信学长学姐胡诌差不多。
所以信赖和亲近是因为对方算是理想年长者吧。
他不太喜欢。
就跟比起刚才张训那种“照顾小孩儿”似笑，陈林虎更喜欢刚才张训做“您说对”手势时候脸上表情。
他说不好是为什，但后者更像看有张弛度构图时感受，看着舒服。
陈林虎拿起咖啡杯，刚才是为挡被张训逗乐嘴角，这会儿纯粹是为解腻。
书咖门被大力推开，尚清华背着塞得满满当当包，两手各提着两个袋子冲进来，热得脑门汗，进门就跟张训打个对眼。
张训擦着玻璃杯胡思乱想，这个理论也不算没道理。
他给自己找到个合理定位，呼出口气，才有点儿敢回忆那天晚上陈林虎表情，把陈林虎推到丁宇乐位置上，张训略微找到种平衡感。
“还擦呢，”武月声音打断他，“杯子都让你擦薄层。”
张训回过神，笑着把杯子放下：“你去他们那桌是吧？送两块芝士蛋糕过去，算账上。”
等陈林虎面前多出块蛋糕时，他几乎立刻转头去看张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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