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比较严肃,连说“零部件儿致”这种话都本正经那种严肃。
他这边叮咣动静招来陈林虎瞥,那眼神好像明晃晃地写着“就这说怎着”蛮横,张训立马比个“您说得对”手势。
童翡狐疑道:“啊?真吗?”
可能是因为唬到人,张训瞧见陈林虎没吭声,端起咖啡喝口,遮住有上翘趋势嘴角。
童翡又提起系里最近些活动,她说话大大方方,陈林虎还算认真听,偶尔有感兴趣才插话问两句。
再跟她解释陈林虎自尊心问题,随手擦着柜台,耳边时不时还能听见童翡跟陈林虎声音。
“再过段时间,系里有个比赛,”童翡喝着奶茶又翻几页陈林虎速写本,“具体内容是什还没敲定,不过有些奖品什,你要是不喜欢集体活动,多参加参加比赛挺好。”
陈林虎对这种事儿还算有点兴趣,因为学习成绩不怎凸出,人际关系又被他搞团糟,所以每年他能让陈兴业稍微满意点儿大概就只有运动会战绩,以及学校这种无关痛痒美术比赛。
那会儿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年纪小,脑子发育不够完善,所以无论是什绘画比赛他都报名,以至于黑板报和手抄报这种连个证书都没有项目他也掺和过几脚,后来发现这玩意儿不仅没有意义,甚至连林红玉都觉得有点儿耽误时间后,他才开始学会筛选比赛项目。
但这种习惯保留至今,陈林虎终于掀起眼皮问:“什时候开始?”
虽然长张看谁都不顺眼脸,但陈林虎对人却相当客气礼貌——前提是你不找事儿。
这点张训早就从陈林虎跟家属院里那帮耳背眼花脑子糊涂老年人相处中看出来,在老年人跟前保持耐心,在年长者面前保持尊重,话少,但足够诚心。
估计童翡也感受得到,所以尽管陈林虎脸上没什表情,她还是把事儿说得清清楚楚。
陈林虎侧脸笼在窗外阳光里,皮肤像生层温暖绒毛。
在学姐面前还挺听话,张训心想,
“下个月中旬吧,”童翡把速写本合上还给陈林虎,“到时候有系里几个老师和学生会几个大三学长评选,先说好,可不给你提前透题啊。”
“没这个意思。”陈林虎有点儿尴尬地解释。
“紧张什啊,”童翡又笑,“你这人还挺较真儿,你是不是不跟人开玩笑啊?”
陈林虎不知道怎回答,从鼻子里发出个“嗯”:“是,比较严肃。”
张训正擦个玻璃杯,听到这话差点儿把杯子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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