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东撑着他,手放在他颈后。
他像是意识到他清醒,侧头下巴蹭到岑景耳朵。
明明刚刚他们还在吵。
反而让贺辞东这刻声音听起来过分温柔,甚至含有担忧。
他哑声问句:“现在能听清说话吗?”
单纯为他随时随地在他安全视线范围里。
岑景冷嘲:“你这完全属于老男人禁|欲太久,心理出现问题。”
贺辞东不跟他辩驳,岑景推开门要出去。
刚到门边,就发现自己出现巨大耳鸣。
并伴随着剧烈头痛。
概是因为他们都太冷。
要感受到彼此温度都成为件需要翻山越岭困难事,贺辞东从山脚到半程路途,胜券在握,初晓那点心意,他以为只是他自己个人路程。
等他终于看清自己,也看清对方时候。
才发现山顶满是霜雪。
而那个人已经被寒风刮出很多道口子,满身冰凌。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反应,对周遭切都突然失去感知能力。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挣扎,但是有人安抚感觉还是存在。
那双手捧着他脸,问询声音穿破重重迷雾传来声响。
整个过程并不长,岑景从这样状态脱离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玄关位置,短短时间,整个人像被水洗遍。
而他压在另外个人身上,埋在他肩颈位置。
岑景发现贺辞东沉默良久,撑在墙上手握成拳,眼底墨黑片。
有些东西像是压抑在最底,不小心就会翻涌而出。
岑景收起对峙下冷漠,恢复平淡,他说:“这件事会自己处理,陌路还是仇敌,那是你选择,和无关。”
贺辞东直起身。
“现在发现。”贺辞东说话说半截,等到岑景看过去,才接着道:“给你打副镣铐事情,是真需要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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