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不擦头发?会感冒。”阮笙惊呼声,连忙找来自己干发巾,让傅元灼坐下。
苍白少年抿抿唇,挺直肩背,坐到阮笙浅色被单上。
阮笙这才注意到,傅元灼头发上水汇成小滴,顺着发梢往下落,把后颈腺体都泡红。
好不容易愈合伤口,此时又有些肿胀,昭示着主人对它漠视和虐待。
阮笙心急,连忙擦干上面水,道:“你这
可是他细细看会小册子,原本还存有微弱希望瞬间落空。
“真不能再分化吗?”阮笙失神喃喃,“那他会有多伤心啊……”
房门“吱哑”声被打开,来人走到阮笙床边。
“在看什?”傅元灼挺拔身形挡住灯光,在枕头投下阴影。
听到声音,阮笙腾地跪坐起来,把小册子藏到身后:“没、没什。”副紧张忐忑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后面藏东西似。
阮笙吃小半盒松塔酥,肚子就快填饱,他珍惜地把剩下封起来,留着慢慢吃。
“对,这块枣糕你不吃吗?”阮笙瞥到那个小纸包。
“放夜,可能已经坏,等会处理掉。”傅元灼道。
阮笙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件事:“那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不然会有人怀疑你。”
傅元灼敛眸:“嗯。”
鹅黄色薄被顺着肩头下滑堆在腰间,暖黄色灯光下,衬得他肤白如玉,好像精雕细琢瓷娃娃。
可惜如今瓷娃娃正难受着,他向来不会撒谎,又怕傅元灼知道事实后伤心,小脸皱巴巴,眉心拧到处,闷闷地不说话。
傅元灼盯着阮笙反应,微微地凝眉,不露声色地望向阮笙背后。
两相沉默,直到滴水珠,“啪嗒”声,从傅元灼额前发梢滴到阮笙床单上。
他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沾着水汽,苍白脸色愈发显得病态。
“好好们快出去吧,马上就是晚饭时间,要点名。”阮笙从床上爬起来,拍拍被坐皱糯米鸭。
孤儿院里晚饭总是那几样,阮笙才来大半个月就吃腻,不过每天都要点名,如果不去就麻烦。
晚饭之后是学习时间,阮笙没有作业,早早洗漱好上床,神秘兮兮地从床头柜里摸出本小册子,趴在枕头上翻着看。
这本小册子就是院长给他分化知识手册,阮笙看过小说,对这个世界abo体系有些许解。他跳过前面大半内容,直接翻到腺体分化那章。
他直忧心着傅元灼腺体,担心腺体受伤会影响后面分化,若是这样,恐怕对大反派又是次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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