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沉默寡言,但是颜值在那,穿上蓝色制服,顿时能吸引大批客人。
满室甜香熏他有些发昏,傅元灼机械性地给甜品打包,等待着下班时间到来。
终于,时钟指向五点,烘焙坊老板掀开门帘从厨房走出来,向傅元灼招手:“小傅啊,下班时间到,你该回去啦。”
傅元灼面无表情地脱下制服,接过今天酬劳,从中拿出半,说道:“想买盒糕点。”
老板笑着没要,道:“要什自己拿,你昨天不是要枣糕和枣泥吗?今天还有剩,给你包点?”
“闷哑巴?你是说傅元灼?”
“对啊,他总是不说话,大家都这叫他。”
阮笙抿抿唇,有些听不惯:“他只是和你们不熟,不喜欢说话,多和他玩玩就好。”
小姑娘瞪大眼睛,摇摇头:“们才不要和他玩呢,他很可怕。”
“很可怕?”阮笙低头,比小姑娘还要清澈圆眸露出几分疑惑,“为什这说?”
空气突然凝滞,阮笙望着那块枣糕,脑子里空白片,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知道,孤儿院里把吃食管得特别严,每天只有日三餐,除此之外几乎接触不到其他食物。
阮笙自己有个小盒子,除藏着原身物品,剩余地方就用来装零食,攒大半个月,也不过刚好小捧,他自己都舍不得动。
那傅元灼……是怎得来这块枣糕呢?又放在枕头下不吃,是为什?
阮笙有点懵,脑子里回荡着早上听到那番话,心里突然有大胆猜测:
傅元灼今天对那个没兴趣,转身去玻璃柜上拿盒玫瑰松塔酥。
千层酥
小姑娘目露惊恐,左右看看,头上羊角辫跟着晃晃:“阮笙哥哥你不知道,只要是惹过他人,过几天都会倒霉,阮笙哥哥你也要小心啊!”
阮笙眉心轻皱,握住小姑娘手心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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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孩子们上是社区公立学校,教学质量不错,学校管理严格,但是对于某些差学生,老师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傅元灼翘整个下午课,在烘焙坊打零工。
郎宇食物过敏……不会是傅元灼手笔吧?
窗外微风吹过来,明明是暖,却让阮笙打个冷战,手里枕头差点掉到地上。
宿舍门口突然冒出两个羊角辫,早上那个小姑娘来喊他:“阮笙哥哥!粗来玩呀!你个人好无聊。”
阮笙怔怔地应声,被小姑娘拉着往院子外面走。
“阮笙哥哥为什会住在那里呀?”小姑娘问他,“那里是闷哑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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