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本就没有指望他能直接原谅。
他颌首,柔声道:“然后,打几年仗,那几年外面片大乱,也就没有处置张家,直到边关大捷,你三哥带兵归来,才开始正式搜集张家罪证。”
“再然后,发现张家,勾结北宸,他们想要谋朝篡位。”
“这个发现让十分震惊,只能继续深查,因为时日太久,北宸可能已经通过张家渗透上阳,想要把个个窝点全部揪出来,需要花费很长时间与精力。”
为确保万无失,他拿出十足耐心,直到……
柔好收拾,捧宁柔,是为牵制那些宫妃,她们认为在利用宁柔对付你,这样就会做壁上观。”
“因为所有人都会期待,宁柔爬到你头上去,成为你眼中钉肉中刺,你二人斗法,她们坐收渔利,待你们见高下,她们才会有所行动,你今日也都见她们那副样子,临出宫时,便露出原型。”
“所以,捧宁柔,这点,与你说过许多次,因为她是个草包,她……不可能是你对手。”
他留意着云清辞表情,见他眉头皱,便立刻认错:“但这也是错,你不信,是因为平日总是伤害你,阿辞……这些事,真是真实想法。”
车轱辘话云清辞也不愿来回说,他瞥李瀛眼。他明白李瀛如今说都是真话,事到如今,他应该也不会说假话骗他,他道:“也渴。”
李瀛垂下睫毛,道:“直到,和老师决定,做场戏,引蛇出洞。”
“那,又是什原因,你没有告诉呢?”
“因为,这件事言难尽,而且多个人知道,就多分危险,还有,有私心。”李瀛语气变沉重起来:“和老师都想,把戏做更逼真。”
“所以你把丢入冷宫?”云清辞挑挑眉,带着十足趣味道:“不缺衣少食,也是因为,你怕戏做过,那边不信,毕竟太后好像很清楚,们之间感情。”
“有这个原因,也有,你自幼锦衣玉食,这点,至
李瀛愣下,然后旋身倒杯水递过来,云清辞没有接,后者便单手端着,喂到他嘴边。
喝完杯水,云清辞稍微满意点,道:“行,反正不管怎样,你们都是有苦衷,不与你争辩。”
争辩也无用,已经过去事情,各种乱七八糟纠缠在起,非要说出谁对谁错来,得废不少口舌。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立场,李瀛既然愿意说,他高兴就听,不高兴就怼他几句。
“反正不原谅你。”云清辞说,“还有没有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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