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看他会儿,慢慢点点头,又说:“你为什不告诉,你母后可能不是亲?”
“个是没有实证,个是……偶然跟你说过次,你没有放在心上,便想,自己事,自己处理也就罢,犯不着让你为操心,而且你那段时间,也直在学东西,难得你能静下心,便没有打扰你。”
云清辞刚张开嘴,李瀛便道:“但这还是错,自感动自以为是,导致你什都不知道像个傻子……这都怪。“
云清辞:“……”
李瀛总结他话,害他满腹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学会细心,云清辞横他眼,道:“又不是小孩子,听得懂你在说什。”
李瀛目光凝在他脸上,须臾才继续道:“而这四年以来,你越发跋扈,太后却并无阻止意思,还与你十分亲近,你父亲也是看出不对,她除在利用你挑拨你二人关系,也是在利用你阻止要子嗣。”
“她不知道你……”
李瀛摇摇头,“此前,只有人知道,如今,只有你知道。”
个秘密埋在心里两世,云清辞故意道:“说出来就不是秘密,日后定让你人尽皆知。”
李瀛观察他几息,道:“后来你回宫之后,们不是相处很好,你要怎样,也都配合你……只除宁柔,宁柔事情,也与你说过,但你总是要生气,还是做错。”
云清辞时间接受消息太多,没理出来:“宁柔,什?”
“你总说捧她为贵妃,是为牵制你,这并非是本意。”李瀛还从未与他说过这多话,他命人送来茶水,抿口水,才道:“宁柔是整个后宫里,最好拿捏人,你总说别宫妃不声不响,都怕你,但她们都不如宁
李瀛温和地弯唇:“随你高兴。”
他这样坦然,云清辞倒是有些不自在,他在被子里踢李瀛下,道:“继续。”
“与老师探讨之后,便开始着手调查,可时隔太久,想要调查谈何容易,所有医案卷宗也无特殊之处。”李瀛说:“但张家事情,定是要做出处理,但尚未来得及处理,之后,边疆破防,战事火热,内忧外患,只能攘外安内。那些日子你应当记得,每天都在议事厅,饭都来不及吃,你三哥请缨上战场,起去还有张斯永。”
云清辞点头。
李瀛道:“你给看瓷器那日,就是在忙着这些事,后来还亲自出去趟,去请能手设计心得军工图纸……当然不是说,很忙,就应该忽略你,但那次,真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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